大宗正院,朱慡正式開始了禁閉生活。
好在宋隱提前給朱樉畫了一個(gè)很大,而且很誘人的餅。
因而朱樉是心甘情愿地留在大宗正院里學(xué)習(xí)。
朱樉每日都纏著宋隱討教,只是他的問題在宋隱眼里,十分的弱智。
以至于宋隱覺得,朱樉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忽悠他的。
這不,朱樉一早就抱著封地的奏折,過來見宋隱。
此時(shí),宋隱正躺在搖椅上,喝著果汁,一臉愜意。
“宋師,你看我封地的奏折那么多,我怎么以前不知道管理封地會(huì)這么復(fù)雜!”
“本王太久沒有處理公務(wù)了,看著這么多的奏折,一陣頭暈!”
“宋師,你說這世界上有暈折子這種病嗎?”
朱樉捧著奏折,滿臉懵。
宋隱無語問天,“你那是暈折子嗎?你特娘的是不是去了封地后,根本就沒有處理過公務(wù)?”
還暈折子,宋隱真的想揍人。
見宋隱又開罵了,朱樉連忙精神起來。
他可是把宋隱對(duì)他說的每一個(gè)字,都牢牢記在心里。
尤其是那句打出海外自立為王的話,讓朱樉干勁十足。
一時(shí)間,朱樉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,精神抖擻地批閱起奏折。
就在這時(shí),一個(gè)小吏腳步匆匆地跑了過來。
看到宋隱和朱樉,來人連忙行禮,然后稟報(bào),“宋大人,西安的消息回來了?!?
聽到是自己封地的消息,朱樉好奇地看了過去。
宋隱表情不變,“嗯,西安那邊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