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突然沖著謝生智的背影喊,“此人事關(guān)重大,你務必要保護好他的人身安全?!?
謝生智腳步一頓,無奈地轉(zhuǎn)身,對朱棣再次拱手行禮,“多謝燕王殿下提醒,末將定會親自看管此人?!?
直到人走遠,宋隱才從偏殿里走了出來。
“哈哈!”
“宋師簡直是算無遺策?!?
朱棣一看到宋隱,頓時大笑。
宋隱卻是直翻白眼,“原本只是想讓你多給皇上一些現(xiàn)銀,讓你盡盡孝道,想不到這些小人當?shù)?,還真是世事難料!”
“哼!”
朱棣忍不住冷哼,“皇兄何等溫厚,怎么他的種,卻像是一個鼠輩似的無能和見不得人。”
宋眼白了朱棣一眼,“小心隔墻有耳?!?
朱棣臉上盡是不屑的神色,“哼,此等鼠輩,他竟然敢做出如此上不得臺面的事情,就別怕別人說。”
朱高熾在一旁聽著,眼睛都瞪直了。
“父王,宋師,熾兒好像明白了。”
朱棣和宋隱齊刷刷地同時向朱高熾看過去。
朱棣更是一臉驚疑,“熾兒,你想通什么事情了?”
朱高熾笑了,“就是這段時日一直困擾著熾兒的問題?!?
“也想明白了,宋師這段時間以來的種種謀劃,是為了達到何種目的?!?
朱棣頓時來了興趣,“那你說說看,你悟出什么了?”
朱高熾?yún)s有些猶豫地看了一下朱棣和宋隱,看到他們兩人都鼓勵地看著自己。
當下心一橫,緩緩開口,“宋師是想助父王坐上那個......”
“朱高熾!”
宋隱突然連名帶姓,打斷朱高幟的話。
他嚴肅地看著朱高熾,“你猜錯了,不必再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