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師,這伙強盜竟敢肆無忌憚地索要財物?!?
“是的!”
宋隱輕輕頷首,神情淡定地安慰,“你也不要生氣,商賈地位向來就低賤。”
“行商時如果沒有后臺,或者沒有對官員孝敬到位,就會被針對,甚至陷害,索要錢財?shù)氖虑槌S邪l(fā)生?!?
“身為大明官吏,拿著大明俸祿,竟然也敢這樣?”
聽此,朱高熾驚得呆若木雞。
宋隱笑了,“朝廷只要沒有派出巡撫,各地官員就是霸王?!?
“不過往往他們都會讓有分量的管事前來?!?
“未曾想,他們?nèi)绱丝床黄鹞覀?,只是讓一個跑腿的送了信來?!?
朱高熾此時也冷靜下來,“宋師,那此事?”
“呵呵!”
宋隱冷笑,“想來這些宵小背后有勢力,為非作歹慣了,以為一封信就能要到買路錢,簡直做夢?!?
“我倒要看看,如果不給過路錢,他們還有什么后招?”
朱高熾點頭,“宋師說得對,我也想看看那些宵小有多惡劣?”
宋隱吩咐,“出去告訴送信人,白日做夢?!?
“是,宋大人!”
方正拱手退了出去。
此時,朱高熾翻來覆去還看著信件,仍然不敢置信,“宋師,京城隸屬之地,怎么還有宵小敢作惡?那些御史和官吏都不管嗎?”
宋隱冷笑,“有種可能,就是御史和官吏才是最大的惡人。”
“這不能吧?”
朱高熾大吃一驚。
宋隱笑了笑,“我只是猜測而已?!?
“至于是否如此,我們明日離開前,應(yīng)當(dāng)有人會急不可耐地跳出來?!?
“嗯!”
朱高熾點了點頭。
一夜安靜度過。
第二日,宋隱和朱高熾等人吃完早飯,準(zhǔn)備離開蘇州府,前往松江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