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微妙......”
林風低下了頭。
微妙這個詞本身就很微妙。
按照外界來說,南林王是以一己之力震懾整個交趾國的英雄,可實際上呢?
林風不好說。
隨著他遭遇到亂七八糟的事情越多,林風就越覺得自己父親南林王在下一盤大棋。
甚至自己都是父親棋盤上的一個棋子。
還包括如今武盟的盟主,銀鈴。
沒人知道父親和阿福兩個老家伙在謀劃著什么,但林風越來越察覺到,這兩個老人絕對不像是表面那么簡單。
越想越覺得頭疼。
不過林風并不覺得老頭子會算計自己,索性也就懶得去想了,準備先埋頭干好自己眼前的事情再說。
他在拳癡老頭的旁光中,從木盒中取出那枚攜帶著奇異紅色光彩的血鶴靈花。
遲疑了片刻,將血鶴靈花五枚花瓣中的一枚小心翼翼的取下,閉上眼,以真氣專心淬煉其中藥性。
不多時。
一坨指甲蓋大小的紅色液體便出現(xiàn)在了林風的掌心,林風稍加猶豫,一口將淬煉出的藥液精華給吞下。
血鶴靈花的入肚林風丹田頓時轟然一震。
連帶著拳癡所開的車都猛地一斜,差點撞擊到路邊的欄桿上。
拳癡老頭看著身邊林風通紅的臉龐,以及額頭上細密的汗珠,頓時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林風手中的木盒。
他已經(jīng)隱約猜到了。
林風手里的就是血鶴靈花。
而流虹索要血鶴靈花的原因,便是要這血鶴靈花之中的純陽藥性,壓住腹內(nèi)純陰的陰胎。
否則她命不久矣。
“吱—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