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臨淵端起咖啡，抿了一口，擰眉嫌棄的道，“不會吐了口水吧？”
姜羨魚：“......”
好好的一個人，怎么就長了一張嘴。
姜羨魚臉上露出一個微信表情里的“死亡”微笑，內心后悔不已，講什么素質啊，就應該吐口水。
“不會的，全程都是我親手泡的?！?
“所以，我才擔心?！?
“......”
辭職吧，這工作干不下去了。
傅臨淵看姜羨魚臉上快要維持不下去的微笑，眼底是一閃而逝的笑意。
陳橋推門進來，匯報行程，“傅總，光威科技的周總約您打高爾夫，去嗎？”
傅臨淵抬眸看了眼要出去的姜羨魚一眼，“幾點？”
“下午四點?！?
“好，姜秘書你陪我去。”
姜羨魚手握在門把上，停住腳步，以為自己聽錯了，“我？”
“嗯，就是你?！?
“以前不都是陳助理陪您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