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羨魚聞,臉色冷了下來,“一次次被他們折騰下去也不是辦法,必須得做個了斷?!?
“這對夫妻,就是地痞流氓無賴,知道我們想法,就是不愿意斷,就想拉著閔叔當永久的吸血工具?!蓖鯆鸷軞鈶崱?
姜羨魚臉色沉重,“先過去看看情況,實在不行,就別怪我們使用非常手段?!?
姜羨魚和王嬸急匆匆趕到醫(yī)院病房時,正好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不顧護工的阻攔,非要去拔閔叔的氧氣管。
她三步并作兩步,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,冷聲道,“你是想害死他嗎?”
現(xiàn)在閔叔根本離不開氧氣管,而他的兒子卻直接拔管子。
分明就是想要他的命!
姜羨魚力道大,掐著男人命脈,男人甩不開她的手,疼得額頭只冒冷汗,“你特么誰啊,別多管閑事!”
“你放開我老公,你想對我老公做什么!”這時一旁纏著保鏢,跟保鏢不依不饒的女人聽到丈夫的吃痛聲音,跑了進來,兇神惡煞的呵斥道。
姜羨魚冷冷的盯著他們,“我倒是要問問你們想干什么,明知道閔叔離不開氧氣管,你們卻要直接拔管子,不是想要他的命嗎?我懷疑你們根本不是他的家人,而是想害死他!王嬸報警,這有兩個意圖不軌的人!”
兩人一聽,臉色一變,尤其是男人,命脈還攥在姜羨魚手里,一邊疼得要命,一邊又害怕她真的叫來警察,吃痛的嚷嚷著。
“你在放什么狗屁!我是我爸的兒子,我怎么可能會害他!我不過是不忍心看我爸在醫(yī)院受苦,想把他帶回家,想在他生命最后一刻,有家人陪伴,有什么錯?倒是你們這些人,一而再,再而三阻止我?guī)腋赣H回家,究竟有何目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