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順著南瑜的話,不想和寧清怡瞎扯,“嗯,我不是故意的,現(xiàn)在你們也看到了我是和朋友一起來的,并不是為了接近你的姐夫,你可以放心了。”
“你——”寧清怡臉色窘迫,想說又說不出話的感覺。
鄧晶兒拉著我就走,比我還懶得和他們廢話。
靳寒全程就充當(dāng)了一個看客,什么話都沒有說,如果他此時選擇袒護(hù)南瑜和寧清怡,又或者是選擇袒護(hù)我,都會讓事情更麻煩。
我和鄧晶兒直接離開了那里,她一路上都在罵南瑜和寧清怡,罵得最狠的則是靳寒。
罵著罵著她又開始了各種猜測,“那個寧清怡長得真的和向晴很像,剛才那副綠茶的樣子也像,我看著都像是被向晴附體了似的,你說靳寒之前和向晴不清不楚的,現(xiàn)在看到寧清怡,會不會有不一樣的想法?”
“靳寒認(rèn)為之前向晴做的那些臟事,是我設(shè)計(jì)的?!蔽矣檬制届o的語氣說出了這句話。
鄧晶兒“啊”了一聲后,停住腳步拔高嗓音問我,“啥?!他瘋了?”
“南瑜去x國那邊調(diào)查了我的住院記錄,說我那個孩子不是因?yàn)橄蚯绲耐妻鞯舻?,是在那之前,我已?jīng)快要保不住那個孩子了,只是借此機(jī)會誣陷向晴而已?!蔽艺f這些話的時候,語氣沒什么變化,但是我的內(nèi)心是有一絲波瀾的,只是不想讓鄧晶兒看出來。
鄧晶兒聽完后,氣得跳腳,她拉著我就想要返回去,“走,我們?nèi)フ医阗~,他是怎么好意思說出這些話的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