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嚴遲鈞,該走的人是你。”靳寒一字一句地說道,聲音清晰地傳入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。
我愣住了,他在說什么?
剛準備去叫人的靳母也停住了腳步,她回頭看著靳寒,一臉不敢置信,“靳寒,你在說什么?”
靳寒指著嚴遲鈞,語氣堅定得不容人拒絕,“舒晚意說的都是真的,他早已經(jīng)不是我們認識的那個嚴遲鈞了?!?
嚴遲鈞臉上的神情已經(jīng)僵硬,比剛才我揭穿他時,顯得還要震驚。
畢竟靳寒才是他最強的后盾,只要靳寒站在他這邊,他就可以繼續(xù)為所欲為。
在嚴遲鈞心里,估計覺得他賣了一點靳氏的項目資料,根本算不了什么大事。
靳氏那么牛逼,差這點錢嗎?
“他做的每一件事,我手里都有證據(jù)?!苯樕讶槐?,在面對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時,已經(jīng)不留一絲情面,“從現(xiàn)在起,你被辭退了?!?
嚴遲鈞猛地站起身,握緊了拳頭質(zhì)問道,“靳寒,我知道你還想挽回舒晚意,但是用出賣朋友的方式,是不是有些過分了?”
我一驚,自己做了那么多壞事不承認,還要倒打一耙?
南瑜在聽到這話的時候,頓時臉色一黑,她肯定不想看到靳寒這么做。
“曾經(jīng)戴姨救過我一命,所以我不想對你趕盡殺絕,這是我給你的最后一次機會?!苯疀]有理會嚴遲鈞說的話,下了最后通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