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了顧時嵩的話,周晏禮并沒反駁,反倒是點點頭,“這邊我同事會幫忙,不會讓她再回去那種地方?!?
我松了一口氣,也知道只要有醫(yī)生的診斷,我應(yīng)該是不用回看守所了。
敲門聲響起,我扭頭看向病房門口。
南瑜緊緊挽著靳寒的手站在那兒,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才是一對一樣,而他們身后還跟著看守我的警察。
靳寒一進來,先是冷眼掃過周晏禮和顧時嵩,隨后直接說明了來意,“聽說就是點皮外傷,檢查也沒什么大事,我覺得疑犯也該回該回的地方?!?
他冷眼看著周晏禮,又淡淡地看了看我,“不要以為在醫(yī)院有人,就能動什么手腳?!?
這話是說給病房里每一個人說的,包括警察,我心里冷笑,靳寒還真是錙銖必較,我不順他的心意,他就要搞死我,即便知道我回去有危險,也要把我送回看守所。
可有人就是和我一樣不想順他的心意,周晏禮直接擋住了他的視線,語氣疏離又冰冷,“靳總什么時候也能指揮得動警方了?”他又看向了一旁的警察,“舒晚意在看守所會被打成這樣,想必肯定是要被問責的,如果這事被網(wǎng)友知道......”
他沒繼續(xù)說,但警察臉色很不好看,的確是因為他們的失職才導致我受傷,網(wǎng)友們可最喜歡這種新聞了,一旦輿論發(fā)酵,怕是這些人都得被問責。
他又拿出一份檢查報告,“她確實皮外傷居多,可在看守所竟也會受傷,她也受了不小的刺激,必須要住院治療,這是醫(yī)生出具的診斷報告?!?
我知道這是周晏禮早就幫我準備好的,心里有些感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