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喬思沐看到古雅然的那個瞬間,不由愣住。
她一直覺得古雅然不會安份地在監(jiān)獄里待著,哪怕在監(jiān)獄里待著了,各個方面也一定打點好了。
但她萬萬沒有想到,現(xiàn)在的古雅然竟然已經(jīng)是這么憔悴落寞的樣子。
看著喬思沐面上的驚訝,古雅然譏諷地說道:“看到我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,你是不是覺得很痛快?”
“我很意外?!眴趟笺宓卣f道。
古雅然剛要開口,就忍不住猛烈咳嗽了起來。
喬思沐這才仔細注意到古雅然不僅僅是憔悴那么簡單,從她身體呈現(xiàn)出來的各個情況來看,她現(xiàn)在應該還生了病,而且一直沒有治好。
“我知道你心里很得意,得意你終于贏了我,得意你現(xiàn)在這么風光無限,而我只能待在這樣的破地方。”古雅然咬牙切齒地說道。
“你已經(jīng)打點好了,但是看樣子,有人將你的打點給覆蓋了過去?!眴趟笺宓f道。
古雅然臉色微僵,“這和你沒有關系,你說吧,你今天來到底是為了什么?”
雖然她和喬思沐已經(jīng)斗了這么久,但她知道,喬思沐不會這么無聊特意來看一看她現(xiàn)在到底有多落魄。
落井下石的事情,喬思沐不屑于做,而且,也沒空。
喬思沐知道古雅然的性格,也沒有和她拐彎抹角,直接說道:“常恒集團?!?
聽到這四個字,古雅然臉上的神情一瞬間僵硬住,隨后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。
似乎一直以來沒有想明白的事情,也隨著喬思沐的這四個字恍然大悟。
看到古雅然笑得這么大聲,甚至還一度頗為瘆人,喬思沐微微皺了皺眉頭,但沒有說話,面上的神情也沒有太大的變化,等古雅然慢慢笑著,等她笑得差不多了,說道:“你現(xiàn)在可以說了嗎?”
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古雅然止住了笑聲,向喬思沐問道。
“你能說什么?”喬思沐沒有給古雅然一個明確的范圍,只淡淡地問她。
古雅然冷笑一聲,“你斗不過常恒,你也不可能斗過常恒的哈哈哈哈?。?!”
看著她笑得這么瘋狂的樣子,喬思沐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“你斗不過的,沒有人可以斗過常恒,沒有人,沒有人……”古雅然的聲音從大變小,慢慢的變成了自己低聲呢喃,仿佛走火入魔了一樣。
看到古雅然這個狀態(tài),一個獄警非常熟練地快速上前給古雅然打了一針,隨后,古雅然就暈了過去。
喬思沐第一時間站起來,向獄警問道:“你給她打的什么針?”
獄警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針,不明白為什么喬思沐突然這么大的反應,說道:“普通的鎮(zhèn)靜劑而已。”
“為什么要給她打鎮(zhèn)靜劑?”喬思沐眸光微冷地向獄警問道。
獄警說道:“她就是這個樣子,別看她剛剛似乎已經(jīng)冷靜下來了,但是過不了兩分鐘她就會開始發(fā)狂,然后開始傷害四周的人,我這也是為了其他人,也是為了她好,在這個過程,她還會傷害到她自己?!?
“我要求給她做一次全面的檢查?!眴趟笺逭f道。
“抱歉女士,您恐怕沒有這個權力?!豹z警說完便帶著古雅然回去了。
喬思沐看著古雅然這個模樣,這狀態(tài)明顯不同。
獄警說給古雅然的是鎮(zhèn)靜劑,但她總覺得那不是普通的鎮(zhèn)靜劑。
普通的鎮(zhèn)靜劑對古雅然來說,不可能起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