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都知道,只不過……今天是我們大婚的日子,是不是應(yīng)該把注意力都放在彼此的身上?”司徒卿靠近了兩步。
李語彤的手立馬抵在司徒卿的胸前:“現(xiàn)在還大白天的,你注意點?!?
司徒卿一臉委屈:“我只是想抱抱你而已,晚些時候還要開宴,我能做什么?還是說……”
頓了頓,司徒卿再靠近了一步,兩人的衣物緊緊貼著,能清楚感受到彼此的呼吸。
“你希望我做些什么?”
司徒卿低喃的話語落在李語彤的耳旁,就像是蠱惑人心的魅語。
李語彤的耳朵頓時紅透,一把推開司徒卿,“你別在這里亂想,我什么都沒想。”
“是嗎?那你的耳朵為什么這么紅?”司徒卿勾唇問道。
李語彤瞪他:“還不是因為你靠得太近,熱??!”
“哦?!彼就角湟桓薄澳憧次倚挪恍拧钡囊馕渡铋L模樣,看得李語彤更是尷尬,“煩死了你?!?
司徒卿笑了一聲,將人再次涌入自己的懷里:“可不能這么快就煩我了,我們的日子,這才剛開始呢。”
“哼!”李語彤哼了一聲,但這次沒有再掙扎些什么,司徒卿也沒做什么出格的事情,就這么靜靜地抱著她,過了好一會兒,管家上來請人,這才松開了她,在她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個吻:“你先好好休息一會兒,吃點東西。”
“好?!崩钫Z彤并。沒有強求著要和司徒卿一起下樓
說是休息,其實這有司徒卿一個人下來,有些不滿:“她人呢?這就在上面歇著了?”
一通折騰下來,加上一會兒換婚紗,換發(fā)型,再補個妝,等弄完也差不多該到晚上開宴了。
司徒夫人看到只有自己兒子下來,卻沒看到李語彤,有些不滿:“怎么只有你一個?”
“她一大早的起來,累了這么久,就讓她好好休息會兒?!彼就角湔f道。
司徒夫人依舊不滿:“累?這里誰不累?她累,難道你就不累了?”
聽著司徒夫人要開始杠起來的意思,司徒卿第一時間說道:“我覺得她累了,我覺得她需要休息,我心疼我的老婆,有問題?
換位思考一下,當年你們婚禮的時候,你心里是不是也會希望能好好休息?”
司徒夫人被他的話說得頓時一噎,也不由地回想起自己當年結(jié)婚的時候。
他們結(jié)婚的時候,司徒治樊作為司徒老爺子的長子,還是很受重視的,她這位司徒家的少夫人身份也自然貴重。
她記得那一天,來了很多在商界還有地位的人,她這位新出爐的司徒家少夫人,自然要和司徒治樊一起應(yīng)酬。
他們這樣的人家,婚禮,說白了也不過是一場大型的商業(yè)酒會,是籠絡(luò)人脈,尋求合作機會的一個好機會,她作為女主人,又怎么會有不出席的理由?
哪怕累得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