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得阮書君差一點就想搬到外面住。
事實上她還真這么向傅誠洋建議了,只是傅誠洋否了她的想法,堅持要留在老宅陪傅老爺子。
說起來,上一次在生羲實驗室的時候,傅誠洋對著傅老爺子一番指責(zé),眼瞧著好不容易緩和了一些的父子關(guān)系險些要徹底破裂,可偏偏,第二天,父子二人的關(guān)系甚至比之前都要更好,像是一直橫在他們之間的隔閡終于碎了。
這也是之前傅老爺子提出要回老宅住喬思沐能同意的原因之一。
要是傅誠洋對傅老爺子滿腹不滿,她說什么都不敢讓他回去。
只不過,阮書君精力旺盛,閑著沒事干就喜歡招呼人來玩。
人倒是不多,也沒有多鬧騰,基本上就是打打麻將打打牌,去花園里喝個下午茶,傅老爺子索性待在房間里不打擾她們的雅興。
來傅家的客人每天都有不重樣的,但唯獨司徒水水每次都肯定會出現(xiàn),于是,司徒水水這個名字再次出現(xiàn)在燕市的上流圈子里。
就連司徒若若偶爾去參加宴會的時候,都有人忍不住向她打聽司徒水水的情況,每每這個時候,司徒若若都只會公式化地回應(yīng)“不太熟”。
司徒水水當初對她做過的事情她記得清清楚楚,說什么她都不會原諒一個曾經(jīng)將她推入地獄深淵的人,更別說司徒水水現(xiàn)在的做法就是沖著破壞喬思沐和傅卓宸婚姻去的。
喬思沐是她的恩人,要不是喬思沐有自己的計劃,她已經(jīng)直接動手讓司徒水水再沒有前往傅家的能力。
一開始阮書君雖然帶司徒水水來傅家,但也沒有將人留下來,而是和其他的客人一樣,差不多到飯點就讓人離開,可漸漸的,阮書君不僅留司徒水水在傅家吃完飯,甚至還要她留宿。
更離譜的是,還要將她的房間安排到傅卓宸房間的隔壁。
喬思沐忍不住笑出了聲,“傅夫人,有些事情,我建議適可而止?!?
之前阮書君那一次又一次對司徒水水的格外照顧,不都是為了給她添堵嗎?
她懶得理會這些瑣事,也就沒說些什么,但目前看起來阮書君似乎將她的懶得理會當成了退讓,現(xiàn)在更是要進一步試探。
阮書君臉色沉了下來,“之前在生羲實驗室你不讓我?guī)M去,你說那是你的地方,不是我家,行,我不帶她去了,但現(xiàn)在,這里是我家,我讓我的客人留下來住一晚怎么了?”
“時間還早得很,怎么就非得留下來住呢?”喬思沐反問道。
阮書君冷笑道:“你還好意思說,要不是你逼的,她至于現(xiàn)在有家回不了嗎?!至于連個像樣的地方住都沒有嗎?!既然說到這里了,那我也正好和你說一下,我準備讓水水留在家里常住?!?
阮書君的態(tài)度非常堅定,半點不容置喙。
司徒水水還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,小小聲地對阮書君說道:“伯母,如果喬教授不高興,要不我還是先離開吧?我不想您為了我這么小的事情和別人動怒?!?
聽著司徒水水的話,喬思沐不由笑出了聲。
這茶得一點水平都沒有,一看就綠得很。
可偏偏阮書君就吃這一套,司徒水水越是這么說,她的態(tài)度越是堅定,“我已經(jīng)決定好了,我看誰敢反對!”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