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史湘君說完,唐皓景挑挑眉,“溫如玉?!?
“臣在?!?
“你有何話說?”
“欲加之罪何患無辭?”溫如玉也一同跪下,但是腰桿挺的很值,“微臣并沒有做過,史大人說這些都是微臣所為,她既然同樣身為縣令,該知道厲朝律法,凡事講究證據(jù),那么證據(jù)呢?”
“本官親而所聽,這便是證據(jù)?!笨脊俚馈?
溫如玉勾唇,“我自然是相信大人不會被人所利用的,可是那二人呢?難保不是演了一出戲?!?
“若是一切都是計劃好的,恰好那個時間帶您過去,您就是目擊證人,殊不知一切都是為了欺騙您的?!?
“你……我……”考官吸氣,這個溫如玉果然不容小覷。
“皇上,何不叫那二人一同上殿,他們既然說受我指使,那么證據(jù)呢?書信呢?我總不能遠(yuǎn)隔數(shù)百里跟他們說吧,雁過留聲,真的做過,肯定會有證據(jù)的。”
唐皓景點頭,又看向了史湘君。
史湘君自然不反對。
但是她知道,溫如玉不會輕易認(rèn)罪的。
李敏她能夠收買,自己能夠理解,但是她想不通的是,蘇景恩為什么會聽他們的。
本想向唐皓景詢問緣由的,沒準(zhǔn)他會知道。
但是又覺得這樣處事不公平。
很快,蘇景恩和李敏便被壓到了殿上。
二人有些狼狽,但是衣著還算整潔,可見這幾日除了被關(guān)押也沒受到任何毒打。
李敏看到溫如玉頓時就跟瘋了一樣,“溫如玉,你為何給我下藥?我為了你背叛史湘君,你居然還要殺我?你好狠的心啊?!?
溫如玉看向蘇景恩,眼下也知道為何他們兩個都被抓出來了,應(yīng)該就是蘇景恩辦事不力吧。
“李敏,你說我給你下藥?我怎么給你下的藥?”
“我……我中毒一個月了,那個時候正是回京述職的時候,我……我就見過你?!?
“除了我你連一個人都沒見過嗎?”溫如玉又問,“你難道除了見我吃了飯外,旁的一點都沒吃嗎?”
顯然,李敏沒辦法點頭。
“若是吃了,那你怎么就斷定是我給你下的藥呢?我為什么要給你下藥呢?”
“你怕我說出你讓我在史湘君身邊搗亂并且給你通風(fēng)報信的事兒?!?
溫如玉輕笑,“那么,我又讓你搗了什么亂了?眾所周知,史大人的涼渠縣如今蒸蒸日上,改變頗多?!?
“我……”李敏不想承認(rèn),自己使壞也沒有成功。
“另外,你說我讓你這么做了,那么證據(jù)呢?不然我還說你是冤枉我呢!”
李敏的確拿不出證據(jù)來,她氣勢明顯弱了幾分,“我……你每次都是讓不同的人給我送信,還都是口頭上的,我沒有證據(jù),你很謹(jǐn)慎。”
“所以,就是沒證據(jù)嘍!”溫如玉看向史湘君,“史大人,這李敏空口無憑,你莫要信了她的挑唆啊,你我乃是公平競爭,我相信你的為人,絕對不會用此下三濫的手段的,與其相信李敏的攀咬,不如問問她到底為何挑起你我二人的紛爭吧?!?
溫如玉一番話說下來,引得不少人稱贊,被冤枉了不僅不生氣,還耐著性子幫史湘君說話。
到底是大家出身,教養(yǎng)極好。
“溫大人說的極是,不過……還有一個人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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