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大人深吸了口氣,也把視線朝玄陽望去。
此刻只有玄陽能夠擺平此事。
玄陽站在臺下,面色沉穩(wěn)如水。
不知過了多久,玄陽才開了腔。
“諸位,這只是一場普通的比武切磋,無需上綱上線?!?
玄陽的聲音渾厚有力,瞬間壓住了全場的嘈雜?!坝诖笕藧圩o弟子,情急之下出手,其情可憫,更何況,這場切磋,沒有說不能干預(yù),畢竟我們大會從未說過這是正式?jīng)Q斗!”
眾人聞聲,眉頭皆皺。
先前青陽或其他人在臺上廝殺,那可是差點沒鬧出人命?斷手斷腳吐血或被廢修為,都是常態(tài)。
怎么到了大會人的手上,就成了比武切磋,不要上綱上線?
“玄陽大人,這么講,我與你們大會的人切磋比武,你們能夠隨時干預(yù)?”
斗篷人微笑的沖著玄陽說道:“倘若這般,那還斗什么?還比什么?這不是兒戲嗎?”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!”
玄陽神色難看,意識到被斗篷人套了進去。
但他更是明白,再是這樣下去,肯定要出問題。
可就在玄陽想著對策平復(fù)此事時,斗篷人突然大聲道。
“沒關(guān)系,你們要搞雙標(biāo),我沒意見!不過我既然還站在這臺子上,那么,我想切磋應(yīng)該還能繼續(xù)下去吧?”
玄陽心臟一驚。
但聽斗篷人高聲道:“好了,這個叫魏源的實力不咋樣,你們大會之中,還有誰有些手段,可以上來與我一戰(zhàn),當(dāng)然,打不過的話,大會其他人可以隨時干預(yù),我,都接了!”
此墜地,所有大會人面色煞白至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