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行止看著甩袖離去的總統(tǒng),面無表情的繼續(xù)吃東西。
好像剛才惹總統(tǒng)發(fā)了怒發(fā)了火的對象不是他一樣。
他吃相很優(yōu)雅,好像面前吃的不是晚飯,而是優(yōu)雅的藝術(shù)品一般。
重要會議?真是可笑,重要的會議他會讓自己參加?
薄行止心中暗自冷笑,總統(tǒng)防他跟防賊一樣。
唯恐他涉入權(quán)力中心與之抗衡。
不過……薄行止緩緩勾起薄唇,不代表他不會籠絡(luò)權(quán)力。
是時候反擊了。
他掃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不遠處的宋,“宋特助?!?
宋立刻會意上前,湊到他的面前。
薄行止對他耳語了幾句以后,宋點了點頭,“我馬上去辦?!?
他轉(zhuǎn)身離開,薄行止依舊在那里慢條斯理的吃晚飯。
而此時的葉家,晚餐時候表面看起來熱鬧的氣氛終于落幕。
葉家三姐妹一起回自己居住的院落。
葉心云看著沉沉的夜空上面高掛著的那輪彎月,“這快要中秋節(jié)了,到時候是不是家里還要舉辦中秋家宴啊?你們有沒有想給主宅送月餅啊?”
葉君眉將自己臉頰旁邊的頭發(fā)別到耳朵后面說,“肯定送?。〔凰偷脑掞@得我們多不重視這個節(jié)日,還有阮蘇那個真千金,你們要不要勾搭一下?。课铱蠢咸羌軇?,挺想讓阮蘇交朋友的。咱們可是自家姐妹,要不約她一起出去逛街?”
葉靈芝聽到她倆還要巴結(jié)阮蘇,就氣不打一處來。
但是想到如果自己發(fā)表了真實的想法,如果被孤立了就不好了。
本來上次香水的事件,自己就丟人丟到家了。
所以,她強忍著惡心反胃,露出一個牽強的笑容,“君眉說的不錯,要不,咱約阮蘇出去吃火鍋?順便看個時裝周的發(fā)布會之類的,過幾天好像秋冬時裝秀要開始了?!?
“可以??!你這個主意不錯,咱們就邀請她出去看秀吧!門票什么的誰來弄?”葉心云表示贊成。
“靈芝弄吧,她在時尚圈里面認識的人比較多一些。”葉君眉想到葉靈芝以前是個香水設(shè)計師。
“那……好吧?!比~靈芝有一種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。
但是她還是勉強答應(yīng)了下來。
時裝周的門票可不是好弄的,她得拿臉面去換,還得拿價值不菲的東西去送。
想一想她就肉疼,尤其是換一張容易,這踏馬一換就是四張。
這……
她越想越難受。
可是又拉不下臉說自己不行。
回到自己的院子里,她二話不說就開始脫關(guān)系打電話。
打了幾乎所有的電話,能托的關(guān)系全托了。
可是到最后也只弄到了三張,她氣得差點沒把手機給摔了。
葉心云她們就三個人了,只有三張誰不去?難不成她這個搞票的人不去?
怎么辦?
算了算了,夜深了,睡覺,明天再想辦法。
可是她躺到床上,翻來覆去卻睡不著。
三張門票好像是一個束縛咒,狠狠的束縛著她,讓她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,難以入眠。
要去就四個人一起去,要是不去就誰也不去。
大不了自己真的弄不到第四張的話,就把手里的這三張給轉(zhuǎn)賣了。
都不去!
這是她迷迷糊糊睡著前的念頭。
清晨的陽光灑進來,阮蘇剛睡醒就接到了一個電話,“哦?時裝周?看秀?不太想去?!?
“那好吧,我去看看?!?
“今年的秀有沒有什么新穎之處?!?
阮蘇打了個哈欠掛斷了電話。
剛才給她打電話的是商凌霄的助理,讓她和x集團的一些高管還有設(shè)計師一起去看秀,x集團有專門的座位和秀場空間。
身為x集團的首席設(shè)計師,她去看個秀無可厚非,并且還要和那些設(shè)計師們一起交流一下心得和想法之類的。
想要請教她的設(shè)計師簡直不要太多。
索性在家里閑著也沒事,不如過去走一趟。
等到她洗漱完畢到樓下的時候,商凌霄已經(jīng)派人送過來了十多張門票。
看著那一疊門票,阮蘇眨了眨眼睛,“怎么送過來這么多?”
來送票的是個年輕小姑娘,小姑娘眨巴著圓圓的大眼睛,一臉崇拜的看著漂亮不可方物的阮蘇,“x設(shè)計師,你可真美?!?
“回答我的問題?!比钐K不想和她有太多的廢話。
“呃,商總說你想要多少張都可以,帶朋友啊親戚啊,一起去都沒問題,所以就多給了幾張。”小姑娘趕緊收斂了心神回答,隨即她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樣,有點緊張的說,“是不是不夠?。坎粔虻脑捨疫€帶了五張,全給你吧?!?
她一邊掏還一邊數(shù)了數(shù),“總共二十二張,可以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