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行止不知道這個李局長盯著他猛看個什么勁,就在他有點不耐煩的時候,李局長趕緊說,“走吧,我?guī)闳ヒ娨灰娔切┙俜恕8掖蛑x書記,真是過分!”
“麻煩李局長領(lǐng)路?!?
*
審訊室里面。
有兩個警察正坐在審訊桌后面,盯著那幾個黑衣男人,一點辦法也沒有。
“你們?yōu)槭裁匆俪种x書記?謝書記哪里招你們?nèi)悄銈兞???
幾個男人沒有一個人回答他,依舊保持沉默。
那種冷凝的氣氛好像他們才是這個審訊室的主人。
他們這種表現(xiàn)一看就知道是經(jīng)過專業(yè)訓(xùn)練的,不像是普通的流氓混混。
“為什么要拿著鋼管打人?為什么你們還有槍?”
“問你們話呢!”
“為什么帶槍?槍從哪來的?”
他們完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。
一點也不配合審訊。
打定了主意不說。
把這倆警察氣得夠嗆。
忍不住拍著桌子大聲的吼道,“你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進了警察局,證據(jù)確鑿你們就是劫持了謝書記,毆打了謝書記!你們以為不吭聲就可以當沒事兒一樣發(fā)生?”
“我告訴你們,如果你們好好交代還能夠?qū)挻筇幚恚绻焕蠈嵔淮?
“警官,我們就是想劫點錢,沒別的想法。”
坐在最前面的一個男人輕蔑的開口,微抬著下巴,挑釁的看著警察,“所以……別說我們故意殺人什么的?!?
“不是故意殺人是什么?拿著槍!現(xiàn)場還有子彈的痕跡?!?
警察氣得恨不得甩他幾耳光,“是誰指使你們刺殺謝書記的?他和你們有什么深仇大恨?”
謝書記這個案子上頭十分重視,要求他們一定要詳查,可是這些人的嘴巴一個比一個緊,怎么也不肯說實話。
好像他們根本不知道害怕一樣。
他倆問了老半天都問不出來個所以然。
不管問啥,對方都跟沒聽到一樣。
就在這時,審訊室的門突然開了。
警察回頭就看到李局長帶著兩個長得很年輕的男人走了進來。
為首的男人氣場強大,俊美的容顏讓人挪不開眼。
渾身上下都散發(fā)著一股讓人臣服的睥睨之感。
他身邊還跟了一個年輕男人,長得很端正,但是在這男人面前就一副很恭敬的樣子。
兩個警察十分有眼色的站起來,恭敬的對局長說,“李局長。”
李局長看了一眼他們,然后又看向了幾個劫匪,這才說,“審問得怎么樣了?他們交代了嗎?”
兩個警察臉上有點愧疚,“沒有,他們什么也不肯說?!?
李局長有點頭疼,眉頭緊皺的說,“想辦法啊,辦法總比困難多。想辦法讓他們開口啊!”
“這不開口怎么進行得下去?”
“知道受傷的是誰嗎?那可是謝書記!辦不好這案子,看我回頭怎么收拾你們!”
李局長當著薄行止的面兒,只能可勁的數(shù)落自己的倆不中用的手下。
沒辦法??!
總不能讓薄行止數(shù)落他吧!
就在這時,薄行止卻越過了他們,拉開了椅子,坐了下去。
兩條修長的雙腿優(yōu)雅的交疊在一起。
他微瞇著眸子,聲音很沉冷,“我來審訊?!?
“薄少……你……”
李局長嚇了一大跳,“你可以嗎?”
你不是我們警察局的人?。?
親!
一邊的兩個警察也驚呆了。尤其是他們還不知道薄行止是誰,所以他們根本就不覺得換成薄行止的話,薄行止能審出來個一二三。
薄行止并沒有再說什么,而是大掌隨意的敲擊在桌面上,冰冷的視線盯著面前的幾個黑衣男人。
“有組織有目的?”
“京城想要坐上書記這個位置的唐家有一個,孫家有一個,你們是唐家派來的還是孫家派來的?”
他的聲音冰冷,如同冰刺一樣刺向?qū)γ娴暮谝氯恕?
一開口就直戳要害。
哪怕對面的幾個人早就見過一些世面,也被薄行止這種駭人的目光給看得發(fā)冷。
但是他們自然懂得規(guī)矩。
打定了主意什么也不肯說。
“宋?!?
薄行止似乎也沒打算聽他們說什么。
他慵懶的喚了一聲身后的宋。
“少爺,你說。”
宋趕緊走到他面前。
“把他們所有人的手臂全部給我折了?!?
薄行止聲音冷淡,好像折斷別人的手臂不過就是吃飯喝水一般簡單。、
“是?!彼我惨桓焙芰?xí)以為常的樣子,朝著那幾個黑衣男人就走過去。
“啊!”
一聲凄厲的慘叫聲響起,緊接著就是數(shù)聲慘叫聲接連不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