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蘇沒想到自己躲了一下竟然沒躲開。
脖子上傳來溫軟的觸感,男人的唇在她的脖子上流連,熟悉又刺激。
她猛地推開薄行止,義正辭的道,“我們離婚了?!?
黑暗中男人的眸子定定的凝視著她。
傅沉卻故作遺憾的開口,“我只親了一下脖子,沒親到唇?!?
男人故意舔了一下自己的唇,“你不想我嗎?”
阮蘇一陣好笑,“薄行止,你別這么可笑行嗎?離婚是你提出來的?!?
她算什么?他招之即來,揮之即去?
離婚了跑過來撩她?
還是說薄大機長就喜歡玩這種離婚后再撩,騷的游戲?
薄行止一陣語塞。他算是發(fā)現(xiàn)了,阮蘇總能噎到他。
“所以,我請你現(xiàn)在離開我的座位?!比钐K冷冷的說。
“我就想和你呆在一起。”薄行止想到她剛才嘲弄丟下去時候的樣子,那么嬌俏,那么可愛。
現(xiàn)在卻又冷冰冰的噎人,他就不舒服。
他還想知道,她飛意大利要干嘛。
但是,估計阮蘇不會告訴他。
“隨便你?!比钐K不想再理他,將自己的身子往座位里縮了縮,盡量離這個神經(jīng)病遠一點。
薄行止瞧著阮蘇的脖子,修長雪白,其實親到脖子也不錯。
如果是嘴巴的話,就更好了。
飛了那么幾個小時,他也的確有些累。
就挨著阮蘇不知不覺間睡著了。
一直關(guān)注著他們動靜的何秋秋快要氣瘋了!
她看到了什么?
她差點自戳雙目,那個小賤人長得就一副狐媚相,年紀不大,挺會勾人。
竟然勾引薄機長親她?
她的薄機長平時那么高冷禁欲,什么時候和女性生物扯上過關(guān)系?
現(xiàn)在竟然在后面座位上偷偷親那個小賤人?
何秋秋氣急,她憤怒的將昏昏欲睡的寧潔給推醒,“你告訴我,你今天跑了那么多次駕駛艙,是不是和那個女人有關(guān)?”
寧潔好不容易休息一會兒,又被吵醒,她忍受著不耐煩說道,“何秋秋,你要干嘛?什么那個女人???”
“就是倒數(shù)第三排的那個女人,我剛才,我剛才……”何秋秋實在是太生氣了,她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下來。
她這一哭,好幾個空姐都被她給吵醒。
大家都迷迷糊糊的望著她,“乘務(wù)長,怎么回事???”
“什么情況啊?”
“就是啊!大家都忙了那么久,很困??!”
“秋秋,你哭什么???我可什么也沒說??!”寧潔可不背這個鍋。
“我剛剛看到,薄機長……他親了那個女人?!焙吻锴飳嵲谑巧鷼饬耍恢毕矚g薄行止,何家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家,可是她為了薄行止放著何家的高管不做,專門考了空姐,又動用了一些關(guān)系人脈,調(diào)到了薄行止的航班。
她陪著薄行止陪飛了那么久,結(jié)果呢?
薄行止正眼都不看她一眼,卻在親那個小賤人。
她一個豪門大小姐跑來陪他在天上飛來飛去,什么苦都吃了,什么罪都受了。
聽說他結(jié)婚了,大家都沒見過傳聞中的薄太太,她也就當薄行止還在單身,結(jié)婚只是謠。
結(jié)果現(xiàn)在倒好,倆人竟然在飛機上親?
“啊?不是???哪個女人???”寧潔只當不知道阮蘇在飛機上。
“就是倒數(shù)第三排那個?!焙吻锴餁夂艉舻恼f,臉上還掛著淚珠。
“你說她啊,她不是宋助理的女朋友嗎?”寧潔繼續(xù)裝傻。
何秋秋這女人,腦筋不太清楚吧?人家薄機長都結(jié)婚了,聽說好幾年了。她還在做那種當薄太太的夢。
雖然自己也不知道那個阮小姐是不是薄太太,但看薄機長對她的態(tài)度,應(yīng)該也沒跑。
在得罪機長和得罪何秋秋之間,寧潔當然是偏向機長。
何秋秋一千金大小姐,平時在和幾個空姐相處的時候,也總是一副高人一等的樣子。
其實大家也就是表面同事,真正和她交心的沒一個。
“我明明看得一清二楚,薄機長親了她。”何秋秋越想越生氣,“薄機長怎么回事?竟然喜歡一個小妖精?那女孩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?!?
這都上升到辱罵了?
其他幾個空姐真是不好接話,跟著她一起罵?萬一人家薄機長就是喜歡那種迷人的小妖精呢?萬一人家真是薄太太呢?
更何況薄機長還是他們南星航空的大boss。南星航空后繼無人,眼看著要倒了,被薄機長接手以后,大刀闊斧的進行改革,親自當機長,硬是將南星航空救活了。
因為他親自當機長的品牌效應(yīng)太好,南星航空這兩年真是蒸蒸日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