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薄步飛這個鬼樣子,林柔柔心里別提多興奮,多開心了。
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。
但是,在她看來,薄步飛的慘遠不及她當初的十分之一。
至少,這個人的手腳還沒有完全廢,這個人的五官還是完好的。
想到這里,她的眸子突然暗沉下來,并透出明顯的狠戾。
下一秒,她轉(zhuǎn)過身,走了出去。
很快,她又回來了,手里提著一個熱水壺。
“林柔柔,你,你,你要干什么?”看到林柔柔手里的水壺,薄步飛緊張地問道。
林柔柔冷冷地道:“以牙——”
“還牙?!?
“以眼——”
“還眼?!?
聽了林柔柔這話,薄步飛一屁股跌坐到地上。
這一刻,他真的是腸子都悔青了。
他也知道,不論他怎么哀求都沒用了,誰讓他當初一點后路都沒給林柔柔留呢,以至于林柔柔才會對她恨之入骨。
“啊——”
林柔柔將瓶里的開水倒在了薄步飛的臉上,薄步飛的嘴里發(fā)出了凄厲的叫聲后,整個人便昏過去了。
“咣——”然后,林柔柔將手里的熱水壺重重地砸地上。..
薄步飛,我曾經(jīng)所受的種種,如今都統(tǒng)統(tǒng)還給你。
林柔柔再將手里一支治療燙傷的軟膏扔進籠子里后,便轉(zhuǎn)身揚長而去了。
下一個目標,便是楊燕這個老賤人。
這個賤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,明知道她兒子虐待她,可她作為女人,卻睜只眼閉只眼,對她的傷害視而不見。
這樣的人也是豬狗不如,也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。
她下山的時候,接到南宮宇的視頻電話。
“小柔,你今天怎么樣?”電話一接通,便收到了南宮宇的關(guān)心。
“放心?!?
“我——”
“很好。”林柔柔開心地回答。
“你上山了?”南宮宇問。
“嗯?!绷秩崛岽饝?。
“小柔,我不是跟你說過嗎?等我回來,我陪你上山?!?
“你現(xiàn)在身子不方便,一個人上山多不好?萬一發(fā)生什么事,怎么辦?”南宮宇嗔怪道。
“放心?!?
“我,沒,那么,脆弱,啦?!绷秩崛崛鰦傻恼Z氣道。
“不怕一萬,只怕萬一嘛?!蹦蠈m宇這么說。
“知道了?!绷秩崛嵝χ?。
“那你一個人回家小心點?!蹦蠈m宇叮囑道。
林柔柔卻說:“我——”
“要——”
“去——”
“找——”
“趙燕。”
南宮宇沉默片刻后道:“好的?!?
“柔柔,不管你做出什么樣的決定,我都會支持你的?!蹦蠈m宇補充。
“謝謝你。”林柔柔感激地道。
“那你一個注意點,有什么事趕緊給我打電話?!蹦蠈m宇不放心地叮囑。
“好的?!绷秩崛岽饝馈?
結(jié)束和南宮宇的電話后,車子已經(jīng)到了趙燕的別墅外面。
趙燕的別墅深如皇宮,院墻至少兩米八,根本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樣子。
她也是第二次來。
車子停下后,她便主動給趙燕撥了過去。
手機響了很久,趙燕才接聽,她恨極了林柔柔,所以,她壓根不想聽到她的聲音,任手機響了很久,她才不耐煩地接聽。
而且步飛早跟她說過了,這個女人其實就是林柔柔,只不過再次做過了整容手術(shù)。
“林柔柔,這大半夜的你打電話給我干什么?”趙燕不耐煩地道。
“我——”
“在——”
“你——”
“家——”
“門——”
“外——”
“你——”
“開——”
“門——”
林柔柔一個字一個字地從嘴里擠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