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柔柔回答。
南宮宇卻不相信,覺得林柔柔在撒謊,應(yīng)該是在有意掩飾。
“小琪,你在薄總的辦公室干什么了?”南宮宇繼續(xù)問道。
林柔柔皺了皺眉頭后,大力地甩開南宮宇的手,然后接連后退兩步。
南宮宇還要上前,林柔柔伸手制止道:“不——”
“要——”
“過——”
“來?!?
她嫌臟。
然后,心里又說了這三個字。
不是嫌他臟,是嫌自己臟。
她配不上南宮宇。
不想讓南宮宇因為自己費神費力。
只希望他好好工作。
“小琪,你到底怎么了?”南宮宇一臉痛苦地問道。
“這——”
“是——”
“工——”
“作——”
“時——”
“間——”
林柔柔說道。
不管是不是工作時間,她都不想回答南宮宇的問題。
而且,她知道南宮宇已經(jīng)陷進(jìn)去了。
她只希望她能夠快點擺平薄步飛,然后離開大歡樂,也離開南宮宇,省得因為她,讓南宮宇如此痛苦。
不值得。
真的不值得。
“我——”
“還——”
“有——”
“事——”
“走——”
“了——”
扔下這句話后,林柔柔就朝小門走去。
她只是想一個人來這里靜一靜后,再去五樓找王經(jīng)理的。
同時也可以讓薄步飛多痛苦一會兒。
而且,薄步飛承認(rèn)的這點痛苦,跟她所承受的痛苦的比較起來,真的什么也不是。
他只是身體上的痛苦,而她當(dāng)初,不僅僅承受了身體上的痛苦,還承受了心理上的折磨。
尤其是心理上的折磨,讓她真的是痛不欲生。
她都不知道,她自己為什么還能活到現(xiàn)在,可能還是復(fù)仇心理一直支撐著自己吧。
直到現(xiàn)在,她每天晚上都還會做噩夢,夢見自己被薄步飛每天晚上虐待自己,然后拿開水燙自己,再就是她被關(guān)在籠子里的日子。
想到這里,她心里一陣刺痛。
見南宮宇要過來攔她,她再次伸手,大聲制止道:“不要過來!”
可能是情緒太激動了,所以,她才一口氣說出了這四個字。
平時,她嘴里擠出一個字都是十分困難的。
南宮宇愣了一下,然后站在原地,沒有再動了。
林柔柔與南宮宇對視一眼后,就快速離開了。
然后上樓去找了王經(jīng)理。
當(dāng)林柔柔告訴王經(jīng)理,薄總毒癮犯了的時候,他十分震驚。
畢竟,據(jù)他所知,薄總是從來不碰這玩意兒的。
當(dāng)他走進(jìn)薄總辦公室的時候,才知道林柔柔說的是真的。
他連忙將薄步飛扶起來,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白色粉末……
薄步飛吸完之后,痛苦才逐漸減輕,整個人神智才清楚,才變得正常起來。
林柔柔就站在一邊。
她看到薄步飛躺在地上抽搐的一幕,心里真的好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