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燕子繼續(xù)說道,還越說越起勁。
“薄見??!”林暖暖聽完,別提多生氣了,然后喊出薄見琛這三個(gè)字。
到底關(guān)她什么事?
她什么時(shí)候說過,不許薄少帶小燕子參加宴會了?
都是薄見琛自己一手策劃的好嗎。
讓小燕子去是他的主意,改變主意不讓小燕子去也是他的意思。
關(guān)她屁事啊。
“來人?!北∫婅〈蠛耙宦暋?
二牛趕緊上前幾步,站到薄見琛身邊:“薄少——”
“把小燕子帶出去?!北∫婅∶畛雎?。
他壓根不想廢話跟小燕子解釋,也沒有必要跟她解釋。
“薄少,你——”小燕子一聽,臉色瞬間大變。
“小燕子,以后薄苑,沒有我的允許,不許隨便進(jìn)來,聽清楚了嗎?”薄見琛認(rèn)真地警告小燕子。
“薄少,我,我,我只是想跟你參加一次宴會而已,沒有別的意思?!毙⊙嘧討?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解釋道。
“二牛,你還傻站著干什么?”薄見琛不耐煩地朝二牛吼道。
二牛趕緊走到小燕子身邊,捉著她手腕說:“小燕子,走吧?”
“嚶嚶嚶——”小燕了又委屈地哭了起來。
“小琛,別這樣對小燕子?!北『L熠s緊勸阻道。
小燕子這孩子是孤兒,無父無母的,也不容易。
薄見琛這小子,對誰都是這樣,喜歡就是喜歡,不喜歡一點(diǎn)面子也不給。
薄見琛根本不理薄海天,而是攬著林暖暖回了房。
時(shí)間緊迫,他得趕緊讓林暖暖換衣服。
小燕子一下樓,就掙脫二牛的禁錮,跑到薄海天跟前,一把箍住薄海天的脖子,哭得更加傷心了。
“薄爺爺——”
“薄爺爺——”
“薄爺爺——”
“嚶嚶嚶——”
“嚶嚶嚶——”
可能是年紀(jì)大了,見不得有人哭,何況還是個(gè)小姑娘。
薄海天拍拍小燕子的后背道:“小燕子乖,不哭了?!?
“我代表你小琛哥跟你道歉?!?
“以后,你想來薄苑,盡管來,爺爺隨時(shí)歡迎你?!?
小燕子一聽,趕緊抬起頭來:“真的嗎?爺爺?!?
“我真的可以隨時(shí)來薄苑嗎?”
“可以,當(dāng)然可以?!北『L爝@么說。
“不可以?!苯Y(jié)果,薄海天這話剛落地,一邊的林康康便大聲嚷嚷起來了。
“薄苑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可以進(jìn)來的?!绷挚悼道^續(xù)嚷嚷道。
“還有,你趕緊松開我老爺爺?!苯又?,他又大聲朝小燕子大聲嚷道。
“我老爺爺是男人,你是女孩子,你怎么可以隨隨便便地往男人懷里撲?”
吼完小燕子,他又看向薄海天,朝他吼道:“老爺爺,你也真是的,人家小姑娘敢撲,你也敢摟嗎?”
“你都多大年紀(jì)了,也不知道害臊。”
薄海天一聽,臉色瞬間變了,變得五顏六色了。
要知道,他薄海天活這把年紀(jì),沒有誰這樣說過他。
臭小子,真是反天了。
“二牛叔叔——”然后,林康康又朝二牛吼了一句。
二牛不敢怠慢,趕緊拉著小燕子走了。
林康康這小子可不簡單,就連薄步飛都喝過他的童子尿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