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大的迷彩男人面無表情,另一只手伸進她因脫臼而大張的嘴里,手指靈活地在她牙床內(nèi)側(cè)摸索著。
片刻后,他似乎沒找到想要的東西,眉頭微皺,竟直接從腰間的工具袋里抽出一把泛著冷光的醫(yī)用拔牙鉗!
“老太婆,牙口挺好啊,藏得夠深?!蹦腥说统恋穆曇魩е唤z戲謔。
在淑姨驚恐絕望的掙扎中,他捏住鉗子,對準她后排的一顆臼齒,猛地用力一拔!
“嗬——?。?!”撕心裂肺的劇痛讓淑姨險些昏厥過去,身體劇烈地顫抖著,眼淚鼻涕不受控制地流淌下來。
男人看也不看那顆帶血的牙齒,隨手丟開,又鉗住了旁邊一顆。
“咔嚓!”
“咔嚓!”
......
他動作干脆利落,仿佛在處理一件沒有生命的物品。
男人一連拔掉了淑姨嘴里好幾顆大牙,直到確認沒有任何可疑的假牙或空腔。
做完這一切,他才隨手將鉗子收好。
然后,他又捏住淑姨的下巴,“咔嚓”一聲,重新給她接了回去。
劇痛疊加,淑姨疼得渾身痙攣,看向男人的眼神充滿了刻骨的仇恨和無邊的恐懼。
男人看著她狼狽不堪的樣子,臉上露出一抹混合著殘酷和爽朗的笑容,用帶著北方口音的普通話嘿嘿笑道——
“不好意思啊老太婆,我眼神兒沒我們隊長那么毒,看不出你哪顆牙里藏著氰化鉀。保險起見,就都給你拔了,省得你路上想不開?!?
他拍了拍手,示意旁邊的人給她包扎止血:“你放心,我槍法是沒隊長準,但用的都是小口徑手槍,這血流得不急,動脈應該沒傷著,保證你死不了,能活著回去接受審訊!”
他的笑聲在林間回蕩,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殘酷意味。
淑姨渾身劇震,聲音嘶啞破碎:“是......是你們......你們......怎么......怎么可能找到我?!”
高大男人臉上的笑容慢慢收斂,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沉甸甸的、帶著血腥味的肅殺。
“不愧是潛伏遠東幾十年的老牌特務頭子,認出你爺爺們是誰了啊,難怪你能坐到遠東情報網(wǎng)負責人的位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