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怕錯過顧若溪所說的每一句話。
直到過了好久,霍景之都已經(jīng)幫顧若曦梳好了發(fā)髻,并且擦上了一根石榴玉簪,也沒見顧若溪開口說話。
心里頓時有些著急了,他抬起頭來,望著她:“若溪,你……可否愿意相信我這一次?”
顧若溪張了張嘴,心里頓時充滿了緊張,就連呼吸也變得有些倉促了起來:“我……你,你想的美啊,別忘了我們之間的協(xié)議?。〉任野涯愕耐戎魏昧?,兩年之后我可是要離開這里的,休想把我囚禁在你的寒王妃,我寧愿當一個自由自在的小麻雀,也不會甘愿成為一個嬌生慣養(yǎng)卻只能被囚禁在籠子里的金絲雀!”
顧若溪,她可是要向往自由的。
任何人都休想要囚禁她。
聽見這話,霍景之一個著急,伸出雙手,便從后面一把將顧若溪抱在了懷里,下顎抵住她的肩膀,薄唇在顧若溪的耳邊輕輕呢喃:“若溪,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囚禁你,也沒有想過讓你成為一個金絲雀,你向往自由,我便給你自由,你喜歡獨立,我便不會對你過多的干涉,我只是希望,你能夠給我一次機會,給我們一次機會。”
顧若溪的心里一慌,有些緊張的掙扎著:“你……你快放開我,歡兒現(xiàn)在還在門外呢,還有你的暗衛(wèi),被他們看見了,成何體統(tǒng)??!”
霍景之微微勾唇:“沒事,這里是寒王府,沒有外人,他們也不敢進來的。
若溪可不要轉(zhuǎn)移話題,我都已經(jīng)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,若溪還有什么不滿意的盡管提,到底怎么樣,才能夠答應(yīng)我?”
霍景之并沒有松手,反而抱著郭若溪的臂膀又緊了幾分,隨即不甘心地繼續(xù)問道,生怕錯過了這個機會。
顧若溪也知道,這一次她怕是躲不過去了,她略微的想了想:“嗯……想讓我答應(yīng)也不是不可以,那殿下先回答我一個問題,如何?”
“你說,不管你問什么,我都會回答你的?!?
“你愛我嗎?”顧若溪轉(zhuǎn)過身來,朝著霍景之眨了眨眼睛,隨即平淡的開口問道。
“或者說,你確定你心里愛的人是我嗎,你應(yīng)該知道,我并不是真正的顧若溪吧……
我只不過是一個飄蕩在世間的靈魂,恰巧穿進了這姑娘的身體里而已。
也就是說,我是你的王妃,也可以不是你的王妃。
那在你的心里,究竟是愛誰?
或者說,你誰也不愛,只是覺得我比較特別,所以對我有很大的興趣,僅此而已呢?”
霍景之聽著顧若溪的話,心中一頓,整個人也頓在了那里,并沒有急著開口說話,反而像是在努力想著顧若溪提出問題的答案。
過了一炷香的時間,才見他緩緩地抬起頭來,十分認真地看向鏡子里的顧若溪。
他緩緩地將顧若溪的身子擺正,叫她正面地對著自己。
“我剛才在想你問的這幾個問題,現(xiàn)在我可以一一的回答你。
我愛你,愛的是你這個人,并不是你的這副皮囊,確實,叫若溪說對了一點,那就是起初我對你的感覺,只是停留在興趣的方面。
特別是知道了你……和普通人不一樣,但是對于這一點,這么長時間過去了,我早就已經(jīng)把你看作成是在這個世上真真正正的人,而并非一個靈魂。
從前,在你沒有嫁到寒王府的時候,我對丞相府的五小姐一無所知,對她也并沒有半點的交集與興趣,直到遇見了你,才叫我明白,原來這個世上并非只有明爭暗斗,原來這個世上還是有光的存在……”..nēt
這一天,霍景之和顧若溪說了很多的話,都是他的感肺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