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棣自小受訓(xùn),路都走不穩(wěn)的年紀(jì),就跟在霍慎之身邊,浸染一身血性。后得齊王霍君宴為師,再是云令政。如今的這個年紀(jì),長的比同齡高許多,通身的氣度,瞧著便是不同一般的。
那些小廝微微一怔,轉(zhuǎn)而又覺得可笑。
“看來是沒有被打狗,等會兒我家小少爺來,可就讓你鉆褲襠了!”
韓信邦興沖沖地來了,一見“景昀”臉上的傷都沒有了,居然還敢坐在他們家的主位上。
二話不說地沖上來。
嬴棣這才看清楚韓信邦,比自己矮一個頭,西洲人不似大周人骨骼大,自然也比景昀矮一個頭,若不是偷襲,且多人打一個,如何把景昀打成那樣?
韓信邦才至跟前,掄起拳頭就朝著嬴棣身上砸下去。
他閃身卸力的同時,韓信邦的胳臂直接脫臼。
瞬間,韓信邦疼得大叫大哭,小廝上前想要救自家小少爺,嬴棣伸手將人摔地上,踩在腳下:“我一既出,絕不反悔。去找韓清流來,他生兒不教,要么他以死謝罪,要么大義滅親殺了這個廢物算為民除害,我只給你們半個時辰的時間,找不到,我就弄死他以做交代,也算給被他打死打傷的那些人,一個答復(fù)?!?
話音才落,嬴棣抬腳。
本就是練過的有身手的,一腳直接直接踩斷了韓信邦打人的胳膊。
韓信邦尖叫一聲,直接疼暈了過去。
景昀被他們幾個人偷襲圍打的胸口滿是淤青,愣是喊都沒有喊一聲疼,這個廢物居然這樣就叫喚成這樣。
“老夫人在郊外養(yǎng)身,柳姨娘去陪著了,家里沒有做主的人,且不能報官,將軍打輸了仗,且小少爺來路不正,鬧大了不好。關(guān)門,去找將軍來,讓這小子有命來,沒命走!”
下面的小廝匆匆沖出門去。
此時,韓清流正為了籠絡(luò)蕭慈繼續(xù)利用,正在去軍營的路上。
營帳里面,蕭慈正在處理軍務(wù),韓清流手底下的那些兵魯子知道她是女子,完全不服管,不聽她的。
就在她思索之際營帳被撩開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