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錯了,錯了!”她識相地開口求饒。
靳宴停了手,也沒給她緩氣的功夫,就低頭吻她。
一來一回,時寧只覺得頭皮發(fā)麻,渾身都酥軟無力,只能勾住他脖子。
車庫這邊沒人來,尤其是他們倆回來了,顯然還在車庫的時候,傭人就更不會靠近。
不為別的,之前有人撞見過。
新婚夫妻,干柴烈火的,那真是防不勝防。
駕駛座里,時寧已經(jīng)化了。
男人一邊占著她的唇,一邊將手指拿出,抹在了她襯衫后腰上,他貼著她耳邊,逗弄道:“地也沒問題,還是我出的力少了?!?
時寧渾身發(fā)燙,聞,輕捶他肩膀。
流-氓!
眼看時間不早,她并攏雙腿,主動親他一下。
“別在外面啊,上樓?!?
靳宴應了,替她整理好衣服,才抱著她下車。
十一點多
兩口子折騰完了,靠在床頭講話,又扯到孩子。
時寧說:“命里有時終須有?!?
靳宴:“……”
這話說的,好像他們求子多年不得似的。
時寧見他沉默,又拿他開玩笑,“干什么這么緊張?心里有鬼啊,這么不自信?!?
靳宴看了她一眼,果斷熄燈。
黑暗里,時寧撒著嬌求饒,“別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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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前,是最忙的時候。
時寧有傅修幫著,勉強能混過去。
下午茶時,她跟幾個高管聊天,說到誰家老婆懷孕了。
“楊總不是才結婚嗎?”她詫異。
“兩個多月吧。”
時寧咬著餅干,內心感慨:效率真高。
她算算時間,她跟靳宴不做措施都有兩個月了,就是沒見動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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