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連禽獸都不如,他就不該活著,他就該去死,就連死,也別再見到初宜,他不配!
凱西看到池硯舟這幅模樣,眉眼都跟著揚了起來。
他就是喜歡看池硯舟生不如死的樣子,這會讓他感到很愉悅,就像大仇得報后的暢快淋漓。凱西從腰間掏出一把槍,抵在池硯舟受過槍傷的大腿上,再用力碾進那鮮血淋漓的傷口里。
池硯舟痛到臉色煞白,冷汗淋漓,卻咬著牙齒,始終沒有吭一聲,一雙赤紅醒目的眼睛,死死盯著凱西。
凱西同樣盯著他,只是毫發(fā)無損的凱西,比起池硯舟的狼狽,多了幾分傲視凌人的笑意。
他望著池硯舟笑了笑后,再次云淡風輕的,開了口:
"硯舟,你知道嗎,我希望你折磨死初宜后,也會跟著她去死,可是你沒有,我只能拿你的女兒繼續(xù)布局……"
他嘆了口氣,又惋惜道:
"我其實很喜歡果果的,待她也挺好的,但是她不是我的女兒,甚至她只和你相處八個月,就抵過和我相處五年。"
"明明是我含辛茹苦將她養(yǎng)大的,她卻更偏心于你,就像初宜,明明是我先認識的她,也是更傾心于你,可是你明明對她們并不好啊。"
凱西的眼眶,也漸漸泛了紅,"我真的想不明白……"
他對她們那么好,為什么她們都更喜歡池硯舟
池家的人也一樣,他明明已經(jīng)卑微到,只要待在小牢籠就好。
為什么池硯舟一出生,就要將他趕走,他不走就要用亂棍打死他。
難道他就不配活著,不配有人愛嗎
凱西想到這些,紅了的眼眶,逐漸轉變?yōu)殛幇怠?
他抬起手,打了個響指,巨幕黑了下來,影院的燈光,重新開啟——
保鏢扛著果果,從門外方向進來。
凱西收回槍支,居高臨下的,看向已然生無可戀的池硯舟。
"過去的事情,你應該都清楚了,現(xiàn)在該和你的女兒,玩生死游戲了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