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他是個什么樣的廢物,既然他說出這樣的話,就要付出代價。”鐘明國打斷了眾人的笑聲,然后轉(zhuǎn)頭看向幾位孫子。
這幾人知道,這是在鐘明國面前表現(xiàn)的機(jī)會,所以爭先恐后的想要攬下這件事情,以在鐘明國面前證明自己的優(yōu)秀。
類似于鐘家這樣的大家族,繼承人之爭是非常殘酷的,甚至手足相殘也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,畢竟這涉及著龐大的產(chǎn)業(yè),誰都不希望落于他人之手,而想要繼承,就必須要得到鐘明國的認(rèn)可才行。
幾個孫子輩的人當(dāng)中,唯有鐘天一一直沒有說話,也是一副根本不想插手這件事情的樣子。
“天一,你對這件事情沒有興趣嗎?”鐘明國特意對鐘天一問道,從這句話當(dāng)中便可以看出,他對鐘天一格外的重視。
鐘天一淡淡一笑,道:“爺爺,這種廢物,用不著我出馬吧,交給他們就行了,居上位者,只管大事,小事自然要交給別人處理,不然的話會累壞了自己?!?
鐘天一這句話瞬間引起了其他幾人的不滿,什么叫居上位者只管大事,他這么說,顯然把自己擺在了一個特別的高度,而其他幾人,身份自然而然就和他有了落差。
“鐘天一,你這是什么意思,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,難道我們就是下人了嗎?”
“我看你是不敢去對付韓三千吧,別裝得自己牛逼轟轟的樣子?!?
“除了裝腔作勢,你還有其他本事嗎?”
幾人不屑的對鐘天一討伐著,但是鐘天一表情始終平靜如水,沒有任何波瀾,似乎這些語的攻擊對他根本就產(chǎn)生不了任何情緒波動。
“你們急什么眼呢,我說的是事實(shí),區(qū)區(qū)一個廢物而已,你們爭得面紅耳赤,有什么意義呢,這種垃圾,還不是鐘家一只手就能夠搞定的。”鐘天一淡淡道。
這句話讓幾人無法反駁,韓三千在他們眼里,的確是一個廢物,爭來爭去的意義的確不大,畢竟就算對付了這種廢物,也不能把自己表現(xiàn)得多厲害,反而是一件理所當(dāng)然的事情罷了。
在處事心態(tài)上,鐘天一顯然要比其他幾人高一個等級,更加沉穩(wěn),而且他非常清楚一件事情能夠給他帶來的意義有多大,是否值得他出手。
這一點(diǎn)讓鐘明國滿意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鐘家需要的,并非是一個一股莽氣的掌舵人,而是需要一個沉穩(wěn)且處事不驚的繼承者,只有這樣,鐘家才能夠得到更好的發(fā)展,鐘天一顯然符合這一要求。
“天一,既然這樣,這件事情就不需要你出面了,你去做自己的事情吧?!辩娒鲊f道。
“謝謝爺爺,在這種小事上浪費(fèi)時間,的確太不值得。”鐘天一笑著道。
“爺爺,既然鐘天一覺得這是小事,不愿意做,就請您交給我吧,我可以給您保證,韓三千連機(jī)場都出不了,我要這個廢物跪下收回那些話,然后讓他滾回云城,一輩子也不會在燕京出現(xiàn)?!辩娞祀x站起身,一臉堅(jiān)定的說道。
鐘天一淡淡一笑,他和鐘天離向來不合,所以他知道,鐘天離這番話是沖著他來的,想要在氣勢上壓倒他,但是鐘天離越是有這種迫不及待的表現(xiàn)欲望,這說明鐘天離越是覺得自己不如鐘天一。
“鐘天離,我聽說你的公司最近陷入了經(jīng)濟(jì)危機(jī),你還有心情管這些破事嗎?”鐘天一笑著道。
鐘天離聽到這話,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難看。
當(dāng)初鐘明國也給了他五百萬,可是他的公司和鐘天一相比,完全就是天壤之別,不止是金融危機(jī),甚至還有無數(shù)的債務(wù)壓身,和鐘天一數(shù)十億身家完全沒有可比性。
“鐘天一,要撐起整個家族,可不是只有商業(yè)頭腦才行的?!辩娞祀x不屑的說道。
鐘天一啞然失笑,說道:“有錢才能請更多的高手,難道你僅憑自己的力量,就可以對付韓三千了嗎?”
“當(dāng)然,就算十個韓三千也不是我的對手?!辩娞祀x說道。
鐘天一眼神中閃過一絲淡笑,看來這個蠢貨對韓三千的了解并不多啊,居然認(rèn)為自己是韓三千的對手,既然他這么想,完全可以借著韓三千的手除掉這顆眼中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