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就在小宋歡分娩前幾天,司聞被家里面壓迫著要去相親,他們知道司聞對于宋歡已經超過了兄妹之情。司家對宋歡是沒什么惡意的,但是如果他們的繼承人要綁在這么一個女人身上,不管是誰家的父母都不愿意,所以就狠心想要棒打鴛鴦——”
“司聞為了不讓宋歡知道這件事情,扛下了所有的一切,在她生產的那一天,司家的人把他困在酒店頂層,不讓他出去,而宋歡那邊又面臨著危險,如果司聞再不出現的話,很有可能一尸兩命......”
“你知道司聞是怎么做的?他直接從酒店頂層逃生通道直接滑索,滑了下去,但是又被那些人給發(fā)現,司家的人又封閉了門窗。”
傅辰年靜靜地聽著,臉上沒什么表情。
但手背上暴起的青筋,暴露了他的情緒。
郁景山調查到這件事情的時候,還有些不敢相信,“不得不說,司聞真是一個舉世聞名的大情種......你知道他最后是怎么逃出來的?他直接跑到頂樓,用了一個不知道何年何月的降落傘,從天臺上跳了下來,他以前從來就沒有學過跳傘,還是臨時在網上看的使用說明,那個東西過沒過期都不知道,有沒有什么其他的破損也不知道,他就這么一往無前地跳了下來,如果不是因為他那天運氣好直接掉在了河里,說不定你現在就已經沒有情敵了......”
說著說著,郁景山都差點被司聞給感動了。
“我活到這么大,圈子里面那些為情所困的富二代也見過不少,但是像他這樣豁得出命的還是少見......”
見傅辰年一直不說話,郁景山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。
他的確很少在這個男人臉上看到其他的情緒,能夠看到他的這么煩躁的樣子,也實屬罕見。
所以他不但沒有見好就收,反而還火上澆油,“多么癡情的男人啊,長得又英俊,家世友好,從小到大一起長大,青梅竹馬,彼此知根知底,就算是宋歡家庭出現了巨大的變故,她還懷著前夫的孩子,司聞還是不離不棄,對她就像以前一樣,甚至把她的孩子也當成自己的孩子來看,盡心盡力,為了她連命都不要,只為了讓她安全地生下那個小孩......”
“我要是宋歡,我就嫁給他,我要是那個孩子,我就認他做爸爸——”
“砰”的一聲,什么東西碎裂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