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不重要,重要的是能夠?qū)さ揭痪€生機?!迸奚钗跉猓骸斑@種時刻,陳六合除了我們,誰都無法依靠了,如果我們不去為他努力的話,他可能就真的只能等死了。”
“他不能死!”奴修斬釘截鐵的說道:“我們誰都可以死,唯獨他不能死。”
“因為他死了,一切就真的結(jié)束了。而我們死了,只要他還活著,一切還能繼續(xù),至少他的無窮潛力或許在往后一天,還能幫我們報仇雪恨?!迸拚f著:“至少不會讓我們白死?!?
梁振龍面色動容,目光驚疑幾分,他久久無,足足過了半分鐘左右,他才灑然一笑:“這個世間難得出現(xiàn)一個能讓你這般去對待的人?!?
“既然你都這樣說了,那我還能說什么呢?你想試,那我們便去試試。”梁振龍應(yīng)允下來。
奴修沒有再說半句廢話,直接轉(zhuǎn)身就朝著廳外走去,梁振龍起身,也大步跟上。
王霄也緊隨其后。
“你留下照看,我跟梁振龍去就夠了?!迸揲煵蕉校浔膶ν跸稣f了句。
王霄想說什么,但梁振龍卻對他搖頭示意。
最終,王霄只能把兩人送到府外,目送兩人遠去。
夜幕之下,南域域主府外,奴修與梁王兩人到來。
在這種時刻,基本上大局已定,不可能有更變的可能性,南域域主白勝雪更是沒興趣見他們,直接就讓他們吃了個閉門羹,讓下人驅(qū)趕兩人。
奴修沒有惱火憤怒,只是讓人給白勝雪帶了一句話:事關(guān)白勝雪生死存亡與未來,見與不見,讓白勝雪自行定奪,若再不見,我便轉(zhuǎn)身離去,絕不停留半分。
當(dāng)這話傳到白勝雪耳中的時候,讓得白勝雪露出了一臉的冷笑,同時內(nèi)心又有些許的起伏波動,將信將疑之下沉凝了半響,還是讓人傳奴修進府。
他想看看,奴修到底又想玩什么花樣,又能玩出什么花樣來。
南域域主府的議事大殿內(nèi),奴修跟梁振龍大步而進,見到了一身青衫長袍的白勝雪。
“自取其辱,有什么意義?”白勝雪第一句話就這樣說道。
“做事沒必要趕盡殺絕,可否留下一線生機?!迸抟彩情_門見山,沒有半句廢話。藲夿尛裞網(wǎng)
“你覺得可能嗎?陳六合這次必死無疑?!卑讋傺└呛唵危骸叭绻憬裢韥泶?,是想跟我說這些的話,你可以回去了。我南域強者不會白死,陳六合必須把命留下!”
“你對陳六合的殺心之所以這么重,是因為太上家族給你們的許諾,他許諾你們事成之后,可以隨時離開黑獄重現(xiàn)外面的世界,不管你們的仇人是誰,不管哪個國度想要把你們縝壓,他們都會保你們無恙,且能庇護你們開宗立派延續(xù)傳承?!?
奴修盯著白勝雪,道:“我說的對嗎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