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的?你這叫什么好好的,醫(yī)生說,你差點就成為植物人了?!?
趙國慶哭的更難過了。
“你知不知道,我都要被你嚇?biāo)懒?!?
“你明明知道自己有血凝障礙,還敢受外傷,不要命了是不是?”
雖然嘴里說的都是責(zé)備的話,但是趙國慶的關(guān)心,可是怎么都隱藏不住的。
看著趙國慶這個樣子,夏若蘭反倒是覺得心里暖暖的,眉毛擰在一起,眼巴巴的看著趙國慶,小聲地說道:“不要罵我了好不好,我現(xiàn)在好疼啊,真的很疼?!?
麻藥過去,現(xiàn)在自然是最疼的時候。
“蘭蘭,夏若蘭,我們結(jié)婚吧,好不好?”
趙國慶就這么拉著夏若蘭的手,很嚴(yán)肅認真的求婚。
只可惜,這個環(huán)境實在是不夠浪漫。
夏若蘭看著趙國慶一本正經(jīng)的樣子,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,有些無奈的說道:“為什么我們之間的事情看上去都那么好笑???”
“不好笑,一點都不好笑,嚇?biāo)牢伊恕!?
趙國慶忽然抱住了夏若蘭,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。
上次他自己被刺殺差點死了的時候,都沒有過這樣的恐慌,但是知道夏若蘭可能會失去一只胳膊,或者是成為植物人的那一刻,趙國慶真的是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。
門外,汪松月根本聽不見兩個人在說什么,只能看見兩個人在一起,膩膩歪歪的,有些吃醋。
“這個死丫頭,自己都差點死了還在這里臭美呢,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有多嚴(yán)重啊。”
“我們都要急死了,結(jié)果這孩子眼里就只有那么一個男人,真是沒出息。”
汪松月看著看著一陣的上火。
可是夏紅旗的想法,跟汪松月是一點都不一樣的。
他看著汪松月這個著急的樣子,直接開口說道:“你可不要忘了,在我們?nèi)易钇D難的時候,到底是誰幫了咱們,要是沒有趙國慶,也不會有你我的今天了,退一萬步說,到底還是我們女兒喜歡的人,你也應(yīng)該對他好一點,別讓姑娘為難,知道嗎?”
“知道知道,我就知道你對這個小子好,你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!”汪松月現(xiàn)在滿腦子都是自己的孩子,實在是顧不上別人的孩子。
夏紅旗溫柔的笑了笑,隨后有些無奈的說道:“孩子喜歡,我們還能有什么辦法啊,好了好了,你就不要擔(dān)心不要著急了,行了?!?
趙國慶則是拉著夏若蘭的手,怎么都不肯松開。
“國慶,你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回去善后,大家都等著你呢?!?
“不重要,我要跟你在一起,若不是你,現(xiàn)在躺在這里的就是我,其實,我寧愿是我?!?
趙國慶現(xiàn)在就是要守在這里,他不想離開,也不認為有什么事情會比夏若蘭更重要。
他輕輕地笑著:“我就要在這里守著你,照顧你,你才是最重要的,至于其他,我不管?!?
“國慶,別任性啊,聽話,我已經(jīng)沒事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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