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幅畫作,很快在桌子上鋪展開。
老威廉是位標(biāo)準(zhǔn)的歐洲貴族,并非尋常暴發(fā)戶可比,從小接受所謂的貴族教育,用華夏話來說,那就是琴棋書畫,樣樣精通。
面前的這幅油彩畫,并非出自他人之手,而是老威廉親手所畫。
畫面中,是名面容俊美,有著一頭金色卷長發(fā)的白種人,身穿銀色鎧甲,碧藍(lán)色的眸子深邃如無盡的夜空,仿佛能將人的靈魂吞噬進(jìn)去。
“他是男的還是女的?”
楊牧瞥了眼老威廉。
這人面容太俊美,劍眉星目,但身上又有一股女人的柔媚感,脖子上并未畫出明顯的喉結(jié)。
“呃,這個我也無法確定。”
老威廉搖頭,表示有聽到對方開口,但對方的聲音非常中性,難以分辨是男是女。
這人是男是女,其實并沒什么影響,楊牧隨口一問,見老威廉答不上來,便也懶得糾結(jié)。
目光再次落到油畫上,盯著畫上那人背后的羽翼。
楊牧對西方的神話并沒有多么深入的了解,只是在網(wǎng)上看過些許碎片信息。
似乎,西方天使背后的翅膀數(shù)量,往往和實力掛鉤。
最厲害的,背后有三對翅膀,而次一級的則是兩對,那些只有一對翅膀的,則是最普通的那種。
眼下畫中的這天使,背后的翅膀數(shù)量,是兩對!
“您不會也覺得,我是出現(xiàn)幻覺,認(rèn)為這世上,壓根不可能有所謂的‘天使’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