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靖安渾身一僵,默默低下頭。
他沉默兩句后才緩緩站起身,自嘲笑了笑道:“好,沒問題。”
“席總讓我走,那我就走?!?
“席總,這些多年我感謝您對我的栽培和扶持,您的恩情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?!?
“我去南海省,再也不回來了?!?
“您照顧好自己......”
張靖安說話間紅了眼眶,他深深吸了口氣,轉(zhuǎn)過身朝外面走去。
他經(jīng)過常江的時候,站住了腳,伸手拍了拍常江的肩膀低聲道:“席總拜托你了,別太沖動,好好輔佐席總?!?
“有什么困難,隨時可以給我打電話?!?
“另外,紫荊集團后續(xù)的產(chǎn)品戰(zhàn)略已經(jīng)制定好了,在我辦公桌第二層抽屜里,你按照上面的做就可以?!?
“你也是,照顧好自己吧......”
話罷,張靖安摘掉了胸口的銘牌,緊緊攥在手里,走出了辦公室。
常江看著張靖安落寞的背影,不自覺鼻子一酸,皺了皺鼻子。
等到張靖安離開后,他回過頭看向席天齊道:“席總,這么對待老張,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?”
席天齊長長嘆了口氣道:“他必須離開?!?
“常江,你不會怪我吧?”
席天齊看向常江,眼中多了幾分無奈。
常江撓了撓頭笑道:“不會!”
“老張他就是一個扒拉算盤的,手不能挑肩不能扛的,真要是動起真格的,他在反而會礙事。”
“借此機會讓他離開東海省這片是非之地也好?!?
“我跟老張不一樣,從最開始的時候,我就是您的先鋒,每次都沖在最前面?!?
“換句話說,我跟老張的職責(zé)不一樣,您養(yǎng)了我這么多年,單從集團發(fā)展方面,我是一點忙都沒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