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出差,有事?”安京溪語氣冷淡。
錢樂又說了安家老人要來的事情,安京溪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木芙^了:“誰來誰負責(zé)機票錢,又不是我請他們來的,憑什么要我買機票錢?”
“他們?yōu)榱四愀改高w墳的事情來,肯定是你買呀!”錢樂陰陽怪氣的道:“小溪姐,你們家不是開修車行嗎?難道這點錢都出不起?”
安京溪往嘴里灌了一杯啤酒,“我父母遷墳的事情,已經(jīng)塵埃落定,誰來都沒用,我們修車行有沒有錢,和我愿不愿意出錢,這是兩碼事。既然你這么熱心,你出就行了,我在國外,沒其它事就掛了,別浪費我的電話費。”
錢樂知道傅景霄也出國出差去了,難道這么巧,他們倆同時出差嗎?
“小溪姐,你和誰在一起?”
安京溪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傅景霄,“我憑什么告訴你,我和誰在一起?”
錢樂被她嗆了,無話可說。
她只知道傅景霄出差,連田闕也沒有帶,整個秘書部門,都不知道他去哪兒了。
她不相信安京溪有那么大的能耐,能和傅景霄有交集。
安京溪掛了電話,又往杯里倒啤酒時,被傅景霄按住了手。
她不解的凝望著他,有些委屈的眼神:“怎么?你不讓我喝酒?”
“酒是用來品的,不是用來消氣的?!备稻跋瞿臅床怀鰜恚安灰獮榱瞬幌嚓P(guān)的人生氣,自己開心才最重要。”
安京溪點了點頭,她也沒有了喝酒的興趣。
傅景霄牽著她的手,一起離開,去到了機場。
才一下飛機,安京溪的手機涌入信息和電話,張偉彥說兩個老人賴在車行不走,他們生意都沒辦法做了。
他們報了警,警察勸走后,很快又來了。
安京溪氣得渾身都在顫抖,他們真是要把倚老賣老的壞人形象進行到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