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?”
沈宴辭有點不確定秦晚口中的“她”,蹙眉問了一句:“你是說曾柔?”
“對,就是她?!?
秦晚抿唇:“雖然我現(xiàn)在沒有任何證據(jù),但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件事和她脫不了干系,所以我要調(diào)查清楚。”
沈宴辭微微蹙眉,隨手將毛巾扔在一旁,上前拉住秦晚的手將她扯到自己懷里,輕聲開口:“那然后呢?”
“什么然后?”
秦晚沒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,開口反問。
沈宴辭將她抱的更緊,呼吸中還帶著隱隱的沒有散去的酒精的味道,低低開口:“你回了蘇黎世,調(diào)查清楚了這件事,然后呢?我怎么辦,我們怎么辦?”
活了三十幾年,沈宴辭自認為自己也算是經(jīng)過各種風浪,見過各種場面,但卻從沒有一刻像現(xiàn)在這么無助和忐忑。
他像是把自己所有的命運都交在了秦晚的手里,在等著她審判自己。
秦晚聽懂了他的意思,慢慢將他推開,從他的懷里重新站穩(wěn),抬眼看著他:“說真的,這個問題我現(xiàn)在也沒有答案,我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會是什么樣,但我很清楚一點,那就是我一定會按照自己的想法和意愿去生活,而不是為了迎合別人而改變自己?!?
沈宴辭抿唇:“你口中的別人也包括我么。”
秦晚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