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下沈宴辭和謝舒兩人,沈宴辭先開口:“媽,我想知道一件事,希望你如實回答我。”
“是關(guān)于那個孩子的事情?”
謝舒不等沈宴辭開口問出來,便已經(jīng)猜到了是什么事情,直接反問道。
沈宴辭微微意外,眼底的思緒也更重了幾分:“燃燃當初生病做手術(shù),是你給安排的,對么?”
“算是吧?!?
謝舒語氣不變:“那個教授是我的朋友,他的手術(shù)排的很滿,幾乎沒有插隊的機會,是我送了他一副吳道子的真跡,才換來他提前幫那個孩子看病、提前幫那個孩子做手術(shù)。”
她隨意的說出這些事情,語氣平靜的沒有一丁點起伏。
沈宴辭慢慢上前兩步,視線清冷:“你所有的交際圈我都清楚,在你所有的朋友、朋友熟悉的其他朋友中,并沒有人認識那位遠在蘇黎世的奧利弗教授,所以我能問一下,你和奧利弗是怎么認識的么?”
這話問的有點夸張,但沈宴辭卻并沒有撒謊,他來之前已經(jīng)讓齊飛調(diào)查了所有謝舒的圈子,就是為了搞清楚這件事。
謝舒聞臉色一變,怒目轉(zhuǎn)過身來瞪著沈宴辭:“你這是什么意思?我是你媽,你竟然調(diào)查我?”
“我想知道真相,自然要好好調(diào)查?!?
沈宴辭沒有絲毫退卻,仍然盯著謝舒:“我不光調(diào)查了你,我甚至還調(diào)查了你身邊所有的人,所以如果你不想結(jié)果太難堪的話,就直白的告訴我,奧利弗到底是誰介紹給你的?”
謝舒臉上的血色慢慢散去,有些不可置信的盯著秦晚:“你到底想問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