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桑非榆那股流氓勁又上來了,霍嶼舟解開領(lǐng)帶猛地扔在床上:“行,你這么欠男人的話,我成全你?!?
說完,他走近過去,打橫就把桑非榆抱起扔床上。
被霍嶼舟粗暴的扔在床上,桑非榆兩手支在床上撐起自己,看著他說:“你要是不介意浴血奮戰(zhàn),那我就躺著享受唄!”
霍嶼舟呵聲一笑:“你他媽天天來姨媽?”
上次去b市,她就來姨媽不方便,這才過了幾天就拿這個當(dāng)借口。
桑非榆見霍嶼舟不信她,她拿起旁邊的枕頭墊在側(cè)身下,美人臥的看著他說:“還不是想男人想的。”
至于霍嶼舟和別人的不清楚,桑非榆絕口不提,要怎么對付他,她有的是自己的法子。
桑非榆嘴賤,霍嶼舟俯身就把她困在懷里,與她十指相扣。
桑非榆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,但是沒把霍嶼舟推開,只是在霍嶼舟吻上她,褪開她衣服的時候,她突然冷不丁的來了句:“突然覺得你也就那么回事,被你親的就毫無感覺?!?
“我要是個男人的話,肯定是硬不起來了。”
霍嶼舟本來就帶著怒氣,桑非榆這么一說如同一盆涼水澆過來,把他心里的那點(diǎn)欲火全澆沒了。
況且他又不傻,又怎么看不出來桑非榆其實(shí)不想被他碰,早在她那次和自己提出離婚的時候,她就不像以前了,不那么誠心靠近他了。
眼就是故意惡心他,故意說這些話。
直視桑非榆看了半晌,看她眼里沒有半點(diǎn)那方面的欲望,霍嶼舟冷清清就從起她身上起來了。
背著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,拿起扔在桌上的西裝外套套上,霍嶼舟打開房門,繼而狠狠關(guān)上房門,頭也不回的就走了。
套房里面,桑非榆吐了一口氣,而后抬手推了一把自己的頭發(fā),起身就去洗手間了。
她是不待見霍嶼舟了,更不可能在他維護(hù)了葉楚之后,還恬不知恥的跟他做。
就算她再不要臉,那也有底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