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非榆一笑:“還真自己是什么樣的人,就把別人懷疑成什么樣的人?!?
昨天晚上那么潑她臟水,原來這些事情都是她自己做過的。
桑非榆回著霍景陽,隨手翻看了一下群里的聊天記錄,鼎盛以后的日子恐怕沒那么好過了。
郭琳是他們所的老牌律師,郭琳的所作所為鼎盛不可能不知道,是他們縱容了。
桑非榆旁邊,周北看桑非榆似乎有心事,她問:“昨晚又吵了?”
桑非榆回過神,放下了手機,笑笑說:“沒吵?!?
是沒吵,但氛圍也就那樣。
周北:“霍嶼舟還是忘不了沈唯一?”
霍景陽聽著這話不高興了:“都幾年了還忘不了?他那么深情當初別和非榆在一起??!再說她的死又不是非榆造成的。”
緊接著,又看向桑非榆說:“煙,現(xiàn)在就是那個葉楚吧!占著和沈唯一長得有幾分相似就為所欲為,我馬上找人把她收拾了?!?
霍嶼舟把那條幾千萬的項鏈送給葉楚,霍景陽心里到現(xiàn)在都不舒服。
桑非榆聽著他的話,淡淡道:“你想建一輩子希望小學?”
霍景陽聽著要建一輩子的希望小學,頭皮都麻了,那鬼地方他才不去了,打死都不去。
這時,桑非榆又說:“什么都不用做,也不準去做?!?
霍嶼舟心里已經(jīng)有個放不下的人,就沒必要讓他的心太擁擠了,而且他太懂霍嶼舟了,自己要是真對付葉楚,他只會更護她。
再說主要問題是在霍嶼舟身上,就算收拾了葉楚,以后也會有周楚,吳楚。
那她以后什么都別干,這輩子斗情敵就夠了。
何況,她不喜歡搞雌競,不能過就拉倒,沒必要給自己找難堪。
“煙,我是替你咽不下這口氣。”
“又不是第一次,你多看幾次就習慣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