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年前那把大火是我指使的,是我找人催眠了非榆放了那把火,我想讓你恨非榆,讓你感激我救了你,但是葉楚的出現(xiàn)把我計劃打亂了,她讓我錯過了控制火勢的時機,是她把事情搞得嚴重?!?
“她受傷也是咎由自取,怪不上任何人,還有她墜樓的事情,我從來沒想過取她的性命,我讓人去找她是想從她口中了解你和非榆到底查到哪一步,你們手上有多少證據(jù)?!?
“沒有任何人逼她跳樓,是她自己要跳下去的?!?
沈唯一的坦白,霍嶼舟的臉色愈漸深沉,他直視著沈唯一,只見她的呼吸越來越弱,臉色越來越蒼白,眼里滿是紅血絲。
四目相望,沈唯一氣息沉重地說:“霍嶼舟,你的手里終究還是沾上了人命,你和非榆的感情里始終橫著別人的命,你真的能安心嗎?桑非榆要是知道你殺了我,她還會跟你在一起嗎?就不怕我的今天是她的明天?!?
霍嶼舟:“她永遠不會是你?!?
眼皮越來越重,沈唯一眼睛緩緩閉上時,無力的說:“也許我不該回來的?!?
她如果沒有回來,葉楚不會墜樓,她也不會落在霍嶼舟的手里。
沈唯一緊按著胸口倒在茶桌上,霍嶼舟拿起柜子上的微型攝像機關掉,繼而從兜里掏出了手機。
——
傍晚,他在律所樓下接到桑非榆時,桑非榆說:“剛剛接到護工的電話,說葉楚醒了?!?
霍嶼舟聽著桑非榆的話,啟動車輛就去醫(yī)院了。
兩人到了醫(yī)院時,醫(yī)生說葉楚剛剛是清醒了一下,這會兒眼下又昏睡過去了,說她已經(jīng)度過危險期,后面慢慢康復。
icu外面,霍嶼舟看著病房里面的葉楚,只覺得這個年關事情真多。
葉楚也跟有預感似的,自己剛剛處理好沈唯一,她馬上就醒過來了。
醫(yī)生的叮囑,桑非榆認真的聽,認真的點頭,同時也理解霍嶼舟和沈唯一對她的照桑了。
與此同時,另一間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