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搬出去住了,你倆想怎么胡鬧就怎么胡鬧唄!再說了,女人也是要男人滋養(yǎng)的。”
趙知秋說的頭頭是道,桑非榆兩手交疊環(huán)在胸前,就這么看著她了。
老趙同志現(xiàn)在是越來越大膽,越來越敢說了??!
趙知秋噼里啪啦一頓痛快的說完,看桑非榆正看著自己發(fā)笑,趙知秋的臉,唰的一下紅了。
下一秒,眼珠子到處亂竄,都不好意思看她了。
之后,故作鎮(zhèn)定的說:“反正就是這個道理,你明白就好,我上樓看小寶了?!?
趙知秋要走,桑南樂了,跟在她后面說:“老趙同志,你別害羞,你繼續(xù)給我上課??!”
趙知秋趕緊逃著說:“你這不知羞的東西,你比我懂得要多多了,我給你上什么課?。∧阕约鹤聊ト?。”
說罷,趙知秋一下就跑了。
本來,她也沒不好意思的,可桑非榆那么看她,她被桑非榆看的不好意思了。
趙知秋的落荒而逃,桑非榆更樂了,一邊看著趙知秋逃跑的身影,一邊回自己房間了。
片刻,她洗完澡換好衣服坐在床上的時候,放在枕邊的電話響了,霍嶼舟打過來的。
“喂!”桑非榆剛接通電話,霍嶼舟的聲音便從里面?zhèn)髁诉^來,他說:“寶,好想你怎么辦?”
桑非榆靠坐在床上,調侃地說:“早知道這點時間都熬不住,你剛才別回去啊!”
站在落地窗跟前,霍嶼舟一手拿著手機,一手拿毛巾搓著半干的頭發(fā)說:“我現(xiàn)在過去接你吧!”
“別。”桑非榆:“已經(jīng)陪你鬧了一天一夜,明天還要上班,你把那點心思也收一下。”
霍嶼舟放下手中的毛巾,轉身坐回床上,感慨的說:“想你了,想抱著你睡覺?!?
桑非榆:“那你接著想?!?
兩人天南地北的聊了好一會兒,直到桑非榆趴在床上睡著了,霍嶼舟這才把手機放在一旁,靜靜聽著她的呼吸沒有再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