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右邊?!痹邃舻?。
“好?!蹦钐K文將手放在袁清漪的肩膀上,開始認(rèn)真的按摩。他的動作很輕,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試探,指尖觸到香肩時,還不自覺地放緩了力道,像是怕驚擾到她一般,隨后才慢慢順著肩線,輕輕撫摸著。
途中。
他的手又不小心碰到了袁清漪的胸前。
嘶,魔念蘇文就像被燙到一般,猛地收回了手,臉頰瞬間漲得通紅,連耳根都泛著熱氣。他眼神慌亂地看向袁清漪,并不斷給袁清漪道歉,“娘子,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要輕薄你的。”
“噗嗤——”
看著魔念蘇文那語無倫次和愧疚的樣子,袁清漪忍俊不禁一笑,“笨蛋,你道歉什么?我本就是你妻子,被你輕薄,不是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嘛?”
“搞得好像你做了什么天大的錯事一樣?!?
嘴上這般說,袁清漪的內(nèi)心,也是有些唏噓。
要知道,此前魔念蘇文沒失憶時,對待她,可是無比的粗鄙,哪有如今這般小心翼翼?偏偏是失憶后,他忘了過往的糾葛,反倒在男女之事上變得這般拘謹(jǐn),連一點無心的觸碰都要這般自責(zé),倒讓袁清漪心里生出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柔軟。
“可,可我不是入贅的贅婿么?”
迎著袁清漪的打趣目光,魔念蘇文下意識低下頭,聲音放得更低,“之前在三仙城,我聽卓大哥說,沒有娘子的允許,贅婿是不可以隨便碰娘子的......說是要守規(guī)矩,不能讓娘子受委屈?!?
“好啦,你已經(jīng)很守規(guī)矩了,所以就不要再自責(zé)了,知道么?”
袁清漪語氣軟得發(fā)甜。她輕輕抬手,指尖拂過魔念蘇文泛紅的耳尖,帶著一絲安撫的暖意。
說罷,她忽然抬頭,趁著魔念蘇文還低著頭,側(cè)身在他的臉頰上輕輕親了一下。
那吻很輕,像羽毛拂過,帶著她唇瓣的柔軟溫度,落在他泛紅的臉頰上,瞬間讓魔念蘇文僵在了原地,“喏,我也輕薄你了,這下算扯平了?!痹邃粜τ?。
海風(fēng)恰好在此刻拂過,卷起袁清漪的月白裙擺,也吹動了魔念蘇文額前的碎發(fā)。
咸濕的海氣里,似乎摻了幾分說不清的甜意,頭頂一輪冰冷的月亮,將兩人的身影在不歸海中拉得很長、很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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