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玉瑩忙回過神來,將手機(jī)揣回兜里,用力擠出一抹笑意,“媽,南州估計(jì)忙,等忙完了一定會來給您拜年的?!?
鄭母自是不信她的說辭。
她又不瞎。
這段時間人情冷暖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再說了。
鄭玉瑩和傅南州的婚事,她本就不同意的。
一個小三生出來的兒子,能有什么好教養(yǎng),她自是瞧不上的。
奈何鄭玉瑩一門心思撲在傅南州身上,唯有一副唯他不可的架勢。
再加上鄭董事對傅南州青睞有加,她才默認(rèn)了兩人的婚事,讓他們訂了婚。
只是從前,多少還上點(diǎn)心,如今卻是……
且不說報(bào)紙上那些花邊新聞,就是逢年過節(jié)作為女婿也不露個面,哪里像是要安心過日子的人。
鄭母拉過她的手,苦口婆心,“玉瑩,不要怪媽說話不好聽,如今你父親出了事,咱們家可以說是一落千丈,早已經(jīng)不如從前?!?
這些,鄭玉瑩何嘗不知?
就是因?yàn)槿绱耍乓敕皆O(shè)法打一個翻身仗,讓任何人都不敢再輕視她。
“媽,家里的事情和我們的感情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。”
鄭母深深的嘆了口氣,有些無奈,
“媽知道你的心思,可他若是對你有半分真心,我也不至于阻礙你們的幸福?!?
“天底下,哪有做父母的,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好呢?”
說到這。
鄭母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,語氣也變得嚴(yán)肅了起來,“玉瑩,聽媽的話。你和南州不合適,還是趁早斷了,把婚事退了吧?!?
鄭玉瑩微微搖頭,態(tài)度很堅(jiān)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