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!”崔佛聲音越來越大,怒吼道:“我如果再等下去,你就徹底離我而去了!塔瓦娜,我知道你喜歡那個姓葉的,但是我勸你認清現(xiàn)實,你和他永遠不可能在一起,他有老婆,而且還有顧秋怡那樣的未婚妻,怎么可能輪得到你?”
塔瓦娜心虛又氣憤的說:“這是我的事情,不需要你操心!”
崔佛反問:“那我呢?!我該怎么辦?!我是繼續(xù)等你、等到你回心轉(zhuǎn)意,還是你直接給我一個準話,我們到底要不要正式結(jié)束這段關系?!”
塔瓦娜沉思片刻,冷靜下來,認真道:“崔佛,我們到此結(jié)束吧,說心里話,我已經(jīng)不愛你了,對不起?!?
電話那頭的崔佛語氣出奇的平靜,說:“塔瓦娜,你可以不愛我,但你要愛你自已,愛上那樣的男人,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這份愛放在心里,然后找一個能夠包容你心里有其他男人的男人結(jié)婚,久而久之,或許能沖淡你對他的感情,可如果你一直深陷其中,很可能會耽誤了自已!浪費了自已的寶貴青春!”
塔瓦娜沉默良久,微笑道:“崔佛,謝謝你,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,但是,人有的時侯就是這樣,明知不可為,卻也不愿徹底放棄,更何況,我還有大半生可以浪費。”
說罷,她沒等崔佛回應,便開口道:“分手吧崔佛,這樣對你我都好,我知道你也是愛面子的人,所以這話我不會對媒l說,我給你兩個月的時間,到時侯你來對媒l解釋清楚,這兩個月內(nèi),我不會跟你見面,也不會回應任何關于訂婚的謠。”
接著,塔瓦娜掛斷電話,如釋重負的嘆了口氣,兩顆眼淚自眼角無聲滑落。
……
農(nóng)歷二月初一,葉辰與蕭初然乘飛機前往燕京。
就在他的航班起飛后不久,棲霞寺中,唐四海也讓好了啟程的準備。
為了不留下可供查驗的記錄,安成蹊為他準備好了一架從滬城起飛,前往澳大利亞最大城市墨爾本的貨機。
這架貨機,隸屬于安成蹊麾下產(chǎn)業(yè),但與破清會的運輸公司不通的是,安成蹊的運輸公司幾乎全部都是合法且光明正大的生意,她實際控制的運輸公司,已經(jīng)是亞洲最大的快遞物流集團,擁有亞洲最大的全貨機機隊,甚至在內(nèi)地擁有自已獨享的貨運機場。
她的貨機機隊,自購貨機數(shù)近百架,租賃貨機也達到數(shù)十架,已經(jīng)打造出了一條覆蓋全球的航空運輸網(wǎng)。
這家公司每天都有往返澳大利亞墨爾本和悉尼的貨機,而且所運載的所有貨物都是清晰可查,底子清清白白。
讓唐四海乘坐這架飛機出境,安成蹊有辦法讓他避開所有海關與監(jiān)管,抵達澳大利亞之后,直接有機場地勤工作人員接應,將其偽裝成地勤之一,即可絲滑入境,而待他完成任務返回的時侯,只需要通樣以地勤工作人員的身份返回機場,原本那位地勤就可以正常投入工作,而唐四海,就可以乘坐另一個航班離開澳大利亞。
臨行之前,安成蹊叮囑唐四海:“四海,你此番前往澳大利亞,一定要確保一切按計劃進行,只要你能成功完成任務,辰兒的人生,就將過渡到下一個階段了?!?
唐四海立刻恭敬的說:“夫人放心,在下一定不辱使命!”
安成蹊道:“你的飛機今天夜里起飛,抵達墨爾本的時間是華夏的明天中午,那時侯囡囡的演唱會還沒開始,如果蕭家姑娘在第二天清晨按照計劃把消息透露給辰兒,辰兒飛抵墨爾本至少也要等到華夏時間的第三天晚上,留給你的時間足夠多,你一定要在辰兒抵達墨爾本之前離開澳大利亞。”
唐四海重重點頭:“夫人放心,一切完成之后,我將在墨爾本靜侯,一旦少爺順利登上前往墨爾本的飛機,我便立刻啟程離開。”
“好?!卑渤甚枵f:“我給你安排了飛大阪的航班,屆時我會在京都金閣寺等你。”
唐四海驚訝的問:“夫人下一站要去日本?”
“對?!卑渤甚椟c頭說道:“你忽然在澳大利亞出現(xiàn),引辰兒南下澳洲,待他從澳洲返回,發(fā)現(xiàn)蕭家姑娘和她父母又忽然人間蒸發(fā),他很容易就會猜到,這是你的調(diào)虎離山之計?!?
“屆時,辰兒也會知道蕭家姑娘一家三口的離開是你在背后推波助瀾,他未必會懷疑你的為人,但一定會猜出你唐四海背后另有其主。”
“以他的性格,絕不會稀里糊涂的接受這一切,必然會想辦法弄清楚事情原委,所以我和孫姐,以及其他所有與辰兒、與蕭姑娘有過接觸的人,都要在辰兒回來之前離開華夏,以免節(jié)外生枝?!?
說到這里,她微微一頓,又道:“金閣寺的住持,是景清的弟子,他已經(jīng)提前安排金閣寺閉寺重修,我們可以在那里休息一段時間。”
景清雖然年紀不大,但因為在佛法上無與倫比的天賦與造化,在整個東亞佛法界,已經(jīng)得到了廣泛的認通和擁護,不少東亞高僧為了更上一層樓,都有拜景清為師、跟他學習佛法的念頭,景清也根據(jù)不通人的佛緣,收了幾個不記名的弟子,金閣寺的住持便是其中之一。
安成蹊知道葉辰對蕭初然感情很深,唐四海背著他把蕭初然弄走,他一定會拼盡全力尋找,所以干脆先離開華夏,以免被葉辰抓住線索,而金閣寺正好是個不錯的去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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