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上。
江晚側(cè)頭看著窗外飛逝的景色,沒有說話。
盛庭梟在開車。
開到一半,他忽然在路邊停下來,低聲道:“小晚,你沒什么想問的嗎?”
她終于回過頭,“你是指哪件事?”
“原來你知道?!?
“嗯,我等你告訴我?!?
“為什么不問?”
江晚輕輕的嘆了一口氣,“庭梟,我們認(rèn)識不止七年了,不是七天,不需要一定風(fēng)吹草動都要逼問你?!?
盛庭梟認(rèn)真的看著她,確定她真的沒有半分生氣,心中不上不下的,也不知是高興她的信任,還是難過她的不在意。
“盛庭梟,看著我。”
他垂落的眼神慢慢落在她臉上。
“所以,那天晚上,到底怎么回事?”
他按了按眉心,道:“我約了一個重要的人見面,在酒店里,和她只是碰巧碰到的,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,網(wǎng)上那些事我沒留意,但我會讓人去處理,將那些亂說話的媒體都閉上嘴。”
“見誰?”
她想不出來,哪個人值得盛庭梟這么神神秘秘的去見,連她也瞞著。
他沉默了許久。
她的心慢慢沉入谷底。
她深吸一口氣,“不愿意說嗎?我不會逼你,等你想說......”
“我的生母。”
她一怔,眼睛都瞪大了。
盛庭梟按了按眉心,繼續(xù)往下說:“白淑云不是我的生母。對外她是,但真正情況并不是,當(dāng)年盛海信和白淑云感情不和,各玩各的,分別和不同的人生下了我和孔泫章?!?
外界都猜測盛家有一對同母異父的兄弟,殊不知,連母親都不是,真是荒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