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瑤又喝了一口水,說:“陳先生,是我父親生了怪病。我請了國內(nèi)最頂尖的醫(yī)生,甚至還有國外的醫(yī)療團隊,他們也檢查不出任何問題。各種檢查結(jié)果顯示一切正常,可我父親的身體越來越虛弱,可以說已經(jīng)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。”
“陳先生,實不相瞞,我也請了不少的先生,可他們看了都說無能為力。還有一部分先生,得知我的身份后,竟然選擇了閉門不見。幸得一高人指點,讓我來找陳道圣的后人,說你能救我父親?!?
我聽的很好奇,忍不住問道:“陳小姐,不知令尊患了什么怪病?”
陸瑤回憶道:“就在七天前,我父親說他腰很疼,而且奇癢難耐。最開始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什么異常,可到了晚上,我父親的腰上出現(xiàn)了一條三指寬的血色淤痕,就好像被皮帶勒出來的血印。不管怎么擦洗都洗不掉,去醫(yī)院檢查,又沒有發(fā)現(xiàn)異常?!?
“而從那天開始,我父親的身體一天比一天虛弱。不出三天的時間,竟然無法下地,只能整日躺在床上。陳先生,請你救救我父親?!?
聽完陸瑤的敘述,我倒是有些為難了。我學的是風水陰陽術(shù),可不是醫(yī)術(shù),這事兒我?guī)筒簧厦Α?
正要拒絕她,誰成想李道玄無精打采的回來了。一看到陸瑤,立馬來了精神,一口唾沫吐在手掌心,雙手輕輕一搓,把他那寸頭捯飭的油光發(fā)亮。
“咳......”李道玄故意咳嗽了一聲,隨即故弄玄虛的說道:“昨日小道夜觀星象,得知今日有貴客臨門??尚〉牢í殯]有算到,登門貴客竟是罕見的大美女,好似那下凡的仙子,讓小道驚為天人。美女,你好,我叫李道玄,你可以叫我阿玄!”
李道玄說著便熱情的伸出了手,陸瑤很禮貌,起身和他握手,完全不知道李道玄手上剛吐了唾沫。
面對李道玄的馬屁,陸瑤很平靜,微笑著問我:“陳先生,請問他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