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花老九都在演戲,尋找機會擊殺對方?;ɡ暇藕鋈话l(fā)動進攻,我早有防備,輕松躲開了他的致命一擊。
捅破了這最后一層窗戶紙,花老九和鐘小刀也不裝了,攤牌了。
鐘小刀瞇眼看著我,臉頰上的刀疤顯得更加猙獰,心平氣和的說道:“陳歸一,我實在是很好奇,你是怎么活下來的?還是說你早就懷疑我們了,并沒有去找土靈芝?”
我笑了笑,說:“鐘小刀,花老九,實不相瞞,我壓根兒就沒有懷疑過你們。我還想著你們能救我朋友,對你們很尊重。說來也是我們運氣好,命不該絕,我們的確去了一線天峽谷,還中了瘴氣。但我不是普通人,發(fā)現(xiàn)的及時,這才活了下來?!?
我沒有提到換花寨的苗女,就怕鐘小刀和花老九僥幸跑了,到時候肯定會去找換花寨的麻煩。
鐘小刀搖頭道:“陳歸一,你騙不了我。一線天峽谷的瘴氣無色無味,你根本察覺不了。等你反應(yīng)過來時,恐怕已經(jīng)無力回天。要是我沒猜錯的話,是換花寨的那些苗女救了你,我說的對吧?”
我笑了笑沒有承認(rèn),說:“不得不說,你們偽裝的太好了。我僥幸活著離開了一線天峽谷,并沒有想到是你們搞的鬼。我當(dāng)時想的是繼續(xù)穿過一線天峽谷,去尋找土靈芝。可后來一想覺得不對勁,你說你是趕尸匠。那肯定會常年在大山穿梭,自然免不了風(fēng)吹日曬。可你們的皮膚太白了,是這一點把你們暴露了!”
見我道出了真相,鐘小刀沒有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