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富春吊兒郎當?shù)刈诘首由?,滿不在乎地將之前的經(jīng)過,說了一遍。
負責(zé)記錄的個工作人員,平靜開口:“這么說,是對方先對你動手,你才讓人動手的?”
“是啊,我可是正當防衛(wèi)!不信你去查監(jiān)控好了,反正我是無罪的?!瘪T富春絲毫沒有怕的樣子,他吃準了,自己戰(zhàn)理。
隔壁桌的薛致,也冷靜了下來,他指控:“馮富春,你明知道我父親腦部出血,不能受刺激,你還故意刺激他,你居心何在?!你分明是故意殺人!”
“薛少,你可不要污蔑人,我什么時候伯父了?!瘪T富春瞥了薛致一眼,眼底帶著冷笑:“我好心給你們送禮問候,你一不合就要打人,難道我的保鏢保護我,也有錯么?”
就在他們兩人的爭執(zhí)越來越激烈時。
一旁的工作人員皺著眉,讓他們?nèi)慷奸]嘴了。
很快。
一個電話,就打到了負責(zé)做筆錄的工作人員這里,青年面色一驚,迅速低聲,對著自己的隊長,低聲說了幾句。
筆錄時內(nèi)的隊長,也皺起眉,目光落在馮富春的身上:“你,跟我走一趟吧?!?
聽見這話。
馮富春笑了,他得意地看向隔壁的薛致:“薛少,看樣子,我要先走了,哈哈哈,等伯父手術(shù)結(jié)束,我會親自把這個‘好消息’親自轉(zhuǎn)達給你的?!?
說著。
馮富春起身,毫不猶豫地跟著工作人員離開了問話事。
只是,與他預(yù)料中,順利離開這里不同。
剛才的那名隊長,將他帶到了另一間房間門口。
見狀,馮富春皺起眉,不樂意了:“我說,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?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,你們要是沒什么事,我就先走了。”
馮富春的話落下。
房間內(nèi),一名中年人已經(jīng)沉著臉,出現(xiàn)在了馮富春的面前。
一個巴掌,狠狠落在了馮富春的臉上:“孽子,給我跪下!”
忽然被人打了一巴掌,馮富春已經(jīng)傻眼了。
他愣愣盯著面前的中年人:“爸,您怎么來了?您好端端的,打我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