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不上來的感覺。
她沒有立刻回去,害怕遇上了楊澤新。
一來是不希望別人看到明淮回來了,二來楊澤新出現(xiàn)在這里給了她一種很怪異的感覺。
有時候直覺很可怕。
雖然現(xiàn)在還沒有想清楚到底是為什么突然對楊澤新有這么強(qiáng)烈的警惕心,但是小心為上。
江柚等到了天黑,明淮打來電話,“那人走了?!?
“好,我馬上回來。”
回到村里,江柚著急忙慌地回了家。
陸銘在門口等她,看到她提著東西接過來。
“他呢?”
“在里面呢。”
江柚走了屋,明淮坐在里屋,臉色略有幾分凝重。
“那個男人,上次在醫(yī)院門口見過?!泵骰吹亻_口。
“嗯。他叫楊澤新,是陸隨的朋友。白蘇想把他介紹給我。”江柚如實相告。
陸銘一臉吃瓜樣,“???這個陸隨也太不仗義了吧。居然挖墻角?!?
“不算?!泵骰蠢渲槨?
“也是,你倆離婚了的?!标戙懹贮c頭,然后問江柚,“那你干嘛怕他見到淮哥了?是害怕他誤會你和淮哥又在一起,會影響到你們的發(fā)展?”
江柚無語地瞥了眼陸銘,怎么突然好像變傻了呢。
“怎么可能?”江柚還是解釋了,“我跟他只見過兩面,不熟的。就是覺得他突然出現(xiàn)在這里,又跟我說他有一個朋友腿有疾多年,想要找安伯給瞧一瞧。”
“腿有疾?”陸銘看向明淮,“這不是說你?”
“我不認(rèn)識他。”明淮臉色稍微好轉(zhuǎn),看江柚的眼神也沒有那么冷冰冰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