閆闕皺眉,“你這么做,只會把她越推越遠?!?
“無所謂?!泵骰纯恐鴫Γ荻镜卣f:“她不讓我好過,她也別想好過。”
“就不能服個軟?”
“還要怎么服軟?我都求她了?!泵骰囱劾餂]有光,他只要一想到她跟那個男人在一起卿卿我我,他就沒有辦法冷靜。
閆闕覺得他現(xiàn)在這樣的心態(tài)不對,“我是能理解你的心情的,可你這樣做,以后怎么面對明朗?既然你沒有辦法給到她想要的生活,那你就放手吧。她跟了你這么多年,也差不多了。”
明淮手捏著毛巾,用力地擰著,“我不甘心?!?
“你不能讓她把一輩子都毀在你身上?!遍Z闕一向不怎么勸明淮的,也不會像陸銘那么刀他,但是現(xiàn)在,閆闕也忍不住了。
他真的覺得明淮這樣做太偏執(zhí)了。
“我對她不夠好嗎?”明淮盯著閆闕,“為什么你們一個個都覺得是我的錯?”
“你到現(xiàn)在還沒有正視你的問題,你也沒有理解江柚想要的是什么?!遍Z闕覺得他無藥可救,“你偏執(zhí)得有些病態(tài)了?!?
明淮不說話。
閆闕也是不知道該怎么勸他了。
他在江柚這件事情上,真的是固執(zhí)得可怕,但偏偏又不肯妥協(xié)。
明知道江柚要的是什么,就是不給。
“走了?!标戙懭チ讼词珠g出來,喊著他倆。
閆闕拍了一下明淮的肩膀,“走吧。”
明淮站起來,“你們回去?!?
“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