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在娶妻之后的第三年,那位千金就病死了,她的父母也因為失去了唯一的女兒傷心過度,說是去海外生活了。
至于財興集團,也在那之后漸漸沒落。
倒是葉家,一如既往的興盛,甚至發(fā)展得越來越好。
現(xiàn)在葉天奇作為一個單身漢,哪怕是個鰥夫,也仍舊備受追捧,不知道多少女人削尖了腦袋要去給他當(dāng)續(xù)弦。
畢竟只要能嫁入葉家,就相當(dāng)于一步登天了。
不過陳初晴一進來,原本被眾星捧月的葉天奇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她,嘴角含笑地走了過來:“陳小姐,你今天可來晚了?!?
“不好意思葉先生,路上堵了會兒車,葉先生不會介意吧?”
陳初晴仍舊是那副疏離懶散的模樣,保持著合伙人之間的禮貌。
葉天奇也不在意他的態(tài)度,只是笑道:“陳小姐能來,已經(jīng)讓這里蓬蓽生輝了,我怎么會介意呢?”
說著,他看了一眼跟在陳初晴身邊的秦風(fēng)和安九霄,一眼代過:“這位是?”
“我的兩個貼身保鏢?!标惓跚绮灰詾橐獾馈?
葉天奇笑了:“看來陳小姐對我們這里的安保不太信得過???”
按理說,在場的都是名門貴族,入場之后身邊最多帶著一個親信,隨身攜帶的保鏢都要留在外場。
但陳初晴卻懶散一笑:“畢竟我是初來乍到,怕得罪了什么不該得罪的人嘛?!?
葉天奇還是笑,但也沒說什么。
只有站在后面的秦風(fēng)一眼望見了他眼中一閃而逝的不悅。
這份不悅不是對陳初晴的,而是對秦風(fēng)和安九霄的。
隨后葉天奇帶著陳初晴先落了座,他自己坐在一旁向陳初晴介紹著今天的拍品。
秦風(fēng)和安九霄兩個“保鏢”站在后面,目不斜視。
他們坐的是內(nèi)場,外場被布置在了樓上,只能透過落地窗看看下面,就連拍賣叫價的資格都沒有。
林婉兒此時就站在樓上,俯視下去正好可以看到秦風(fēng)他們。
“呵呵,我還以為這秦風(fēng)有多大的本事,弄了半天陳初晴帶他進來還是以保鏢的身份?!碧K月看出自從遇到秦風(fēng)之后,林婉兒就不太開心,此時抱著胳膊嘲諷道:“瞧瞧,陳初晴和葉家大少當(dāng)著他的面打得這么火熱,他卻只能在一邊站著看,連個屁都不敢放。”
“嘖嘖,真卑微啊?!?
林婉兒聞,也是一聲嗤笑:“前幾天我就聽二少說過,大少爺對陳初晴有意,似乎想借著這次陳初晴到龍都發(fā)展的機會把她拿下,現(xiàn)在看來是真的了?!?
“這么說來,秦風(fēng)的好夢就要到頭了?”蘇月臉上閃過一抹驚喜。
“呵呵,一個坐過牢的勞改犯,一個是財力驚人的晴??偛?,這兩個身份擺在那里就注定了他們不可能在一起?!?
林婉兒不屑道:“是秦風(fēng)自己不自量力,還真以為借著一個陳初晴,就能讓他飛上枝頭變鳳凰了。殊不知,最后不過是大夢一場罷了?!?
“以為自己飛入了云端,實際上落下來的時候只會摔得更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