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仲夢然,我不管她是誰的孩子,但絕對不會是我的。”
“不是你的?呵呵,不是你的那你為什么這么關照她?”琉沁冷笑,眼里的怨毒不加掩飾:“要不是你,她怎么可能進得了無相宗?要不是你,她在進無相宗之后就得死。要不是你,她怎么可能在無相宗如魚得水,我好幾次要下手都被你給攔住了,還說不是偏愛?”
“夫人這是哪里話,我對她的照顧,絕不是因為她是誰的女兒啊。夫人你想,我怎么可能對一個娼妓之子關心太多呢?若是傳出去,有損的也是我自己的名聲,不是么?”
琉沁盯著安經賦,似乎想通過他的表情來看看他到底有沒有說謊。
可是安經賦神色泰然,看起來完全沒有說謊的痕。
而且她知道安經賦向來要名聲要面子,若要說他和一個凡人娼妓生下孩子,還把這個這個捧在手心里如珠如寶,只怕外人絕對會恥笑他,這是安經賦最不能忍的。
“那就好,你也該記住自己的身份,你名下還有兩個兒子,如今都在外面歷練,你這個做父親的可不要太讓人失望?!绷鹎呤栈亓四抗?,繼續(xù)喝茶:“還有,這次魔界之內,仲夢然這個小賤種已經露出了她的本來面目,我若是還能容忍她在我面前蹦跶,那我琉沁就不叫琉沁了?!?
“聽你的,這段時間暫時不要招惹風波,等風頭先過去?!?
“但是等到風頭一過,我就要她和秦風一起死。”
琉沁說話的語氣淡然而堅定,完全不給人反駁的余地。
而且當她說起想要秦風和仲夢然死的時候表情輕飄飄的,聽起來不像是在抉擇兩條人命,就像是感染了風寒之后想殺一只雞來補補身體一樣。
安經賦張了張嘴,剛想說什么,就聽琉沁陰陰說道:“安經賦,從前你再怎么搪塞我都沒關系。一開始我也以為那個賤種不過就是個以色侍人的賤人而已,和她母親一樣。”
“這樣的賤人,你讓我不理會我也就不理會了,全當做是怕臟了自己的手?!?
“但是這次去魔界,她對我已然露出了殺心?!?
“看來這個小賤種不僅僅血脈卑賤,而且還是個狼崽子啊?!?
“你覺得,我會把這么危險的人留在宗門之內么?”
琉沁轉過頭來,冰冷的目光落到安經賦身上:“你別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,告訴你,無論是秦風還是仲夢然,他們這次必須要死,誰也保不住。你若是再攔我,那我就只能……帶著兩個兒子一起,放棄你這個爹了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