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夜見狀,當(dāng)即一愣。
“你這是作甚?”白夜淡問。
“沒什么?!北茻煋u了搖頭,卻是嚴(yán)肅的盯著白夜,壓低了嗓音道:“我得提前警告你,白夜,這件事情十分重要,非同小可,你切記,我告訴你后你不可告訴別人,否則惹來殺身之禍,就別怪我沒提醒你了!”
“哦?”
白夜聞聲,當(dāng)即來了興趣,笑道:“那究竟是何事?”
“飛圣神花聽過嗎?”冰云煙認(rèn)真的說道。
“沒聽過?!卑滓怪苯訐u頭。
“沒聽過不打緊,我會告訴你它的一些特征,而現(xiàn)在,我要你去幫我把這飛圣神花采來!”冰云煙沉聲道:“你能斗長老,實(shí)力肯定不俗,當(dāng)下我也只能找你了?!?
“你自己采不了嗎?”白夜好奇的問。
“當(dāng)然采不了,那個地方我根本進(jìn)不去,我想以你的實(shí)力,應(yīng)該勉強(qiáng)能進(jìn)去?!北茻熜∧樣葹閲?yán)肅的說道:“如果你答應(yīng),下午你就準(zhǔn)備一下出發(fā)吧!”
“如果只是采花,問題當(dāng)然不大,不過這‘飛圣神花’在什么地方你得告訴我一聲,如果是太兇險的地方,我得考慮考慮?!卑滓沟?。
“地方確實(shí)有些兇險,而且還有人看守!”冰云煙說道。
“哦?”白夜好奇的望著她:“究竟是什么地方?”
只見冰云煙沉默了數(shù)秒,旋而壓低了嗓音道:“宗門禁地!”
這話一出,屋子里的氛圍瞬間凝固了數(shù)分。
白夜默默地注視著冰云煙,有些訝然。
片刻后他淡淡一笑:“所以說這藥草是生長在宗門禁地內(nèi)了?”
“不錯!”冰云煙點(diǎn)頭。
“那么我想問你一句,你是如何知曉宗門禁地內(nèi)有這‘飛圣神花’的?”白夜盯著冰云煙,瞇著眼問道:“說吧,你是不是擅闖禁地了?如果是這樣,那這罪名可不小啊!你不怕我把這事告到宗門去嗎?”
“那么宗門是信你還是信我呢?”冰云煙淡道:“我只要不承認(rèn),你沒有證據(jù),也只是誣告而已!更何況我為何會知曉宗門禁地會有這‘飛圣神花’的原因是因我冰心堂的慕容長老根據(jù)‘飛圣神花’的生長特性推測出來的,‘飛圣神花’的生長條件極為苛刻,整個里圣州沒有幾處福澤寶地可生‘飛圣神花’,但宗門內(nèi)有,你就算告上去了,我只要說是長老告訴我的即可,你覺得到時候宗門會因?yàn)槟愕囊痪湓挾鴳吞庨L老嗎?”
白夜聞聲,暗暗皺眉,但很快又笑了開來。
“原來只是推測嗎?呵呵,如果我去了禁地,卻沒有找到‘飛圣神花’那該怎么辦?”
“不可能!”冰云煙沉聲道:“我神天殿第九任宗主葉天峰就葬在禁地內(nèi),而他生前是有獨(dú)一無二的天流體質(zhì),而他更是將自己的肉身修煉至圓滿大成,他死后配合禁地這塊福澤寶地,他的墳?zāi)股媳厝豢缮觥w圣神花’!你去了,定可看到飛圣神花!”
白夜聞聲,默默點(diǎn)頭,旋而又道:“可是擅闖禁地是死罪啊!我之前得罪長老,撐死也就是把我轟出宗門,可我要是干了這事,那怕不是要被宗主親自處死!這筆買賣可劃不來?!?
“不會的?!北茻熯B連搖頭,開口道:“其他時候你闖入禁地必死無疑,莫說是你,哪怕是其他人也是必死,但這一次你闖了禁地就算是被抓了,我也能讓你必死!我保證!”
“你保證也無用,我憑什么相信你?”白夜搖頭道。
冰云煙有些急了,有些手足無措,倏然,她銀牙一咬,像是做下了什么決定,旋而側(cè)首盯著白夜道:“你跟我來!”
“去哪?”
“冰心堂!”
冰云煙低喝道,旋而抬起柔弱無骨的小手,直接拽住白夜的大手便朝外跑去。
白夜根本沒來得及反應(yīng),但還是被帶了過去。
二人一路小跑,朝冰心堂的方向進(jìn)發(fā)。
路上的弟子們見狀,無不錯愕連天。
“冰師姐這是...怎么回事?”
“不知道,難不成白夜這個家伙把毒爪伸向冰師姐了?”
“不...”
無數(shù)弟子發(fā)出絕望的呼喊。
尤其是冰心堂的弟子。
當(dāng)瞧見冰云煙拽著白夜走來,所有人皆是呆若木雞。
不過冰云煙卻是連看都沒看這些弟子,而是匆匆的拉著白夜來到了中央處的樓閣前。
白夜微微一愣。
這里,似乎是冰心堂長老慕容冰心的居住之處了...